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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部分

謝歹徒對他們的照顧,一名女人質甚至還愛上了一名劫匪並與其訂婚;相反,他們對警方倒很有敵意。這起案件讓人們跌碎一地眼鏡。心理學家經過深入研究,用“斯德哥爾摩綜合徵”這個概念來概括這一類心理特徵。

羅亦安心頭泛起一陣憐憫。

在世界上,產生“斯德哥爾摩綜合徵”最多的地方正是中國,蒙受冤屈、肉體被打成殘疾,精神被徹底摧垮,被殺前還說:“謝主龍恩”人,臨床上都稱:“斯德哥爾摩徵”。

最近,中國這種症候患者格外囂張,他們把陰鷙深沉、兇殘暴虐的文字獄製作者、當時的奴隸主當成了英明仁愛的“千古一帝”、可愛可親地“黃啊馬”,甚至高聲歌唱,希望奴隸主“再活五百年”。對於試圖指出他們的錯誤並喚醒被他們矇蔽的同胞的人橫加指責、誣衊、謾罵。這些滿清電視劇愛好者們表現出的正是典型地斯德哥爾摩綜合徵臨床症狀。所以,羅亦安無權指責雲妮莎的無知。

一疏忽間,雲妮莎突然跳了起來,按住了羅亦安拿口紅的手,喊道:“費迪,快走,別管我,快走!”

槍響了,羅亦安手裡拿的那支口紅是枝偽裝成口紅的槍。槍聲被坐墊吸收,沉悶地像香檳酒地開瓶聲,雲妮莎胡亂地按著費迪奧的傷口,似乎想把流淌的血液送回費迪奧地體內。

只是徒勞。

羅亦安扔下了口紅槍,遺憾地笑了笑:“傻女孩,這枝口紅槍本來是為你準備的,他們之所以現在還沒有動手,是因為我們打亂了他們的計劃。”

胡恩不知不覺地出現在餐廳,接上羅亦安的話說:“愛情是盲目的,因為愛情犯下的錯誤都可以原諒,這是青春地罪過。羅,別打破一個小女孩純潔的愛,她青春,她有權嘗試,不是嗎?”

雲妮莎抱著她的愛人哭泣,這時刻她什麼都聽不見,只顧哀傷。這一槍打在費迪奧的心臟,依羅亦安的身手,不可能失誤,所以這位美男子當場“廢掉”。

“是的”,羅亦安附和地說:“青春真好,她有大把的時間去嘗試不同的生活,也有大把的時間改正錯誤,但我卻沒時間,我需要馬上動身。”

“飛機已經安排好了,就在樓頂,”胡恩回答。

羅亦安摘下了餐巾,溫文爾雅地問:“我需要付多少錢?”

胡恩以標準的侍者儀態,躬身回答:“承惠,先生請付200萬元……我們只收歐元和歐元匯票。”

“這價格很合適!”羅亦安衝雲妮莎努努嘴,兩名壯漢上前攙起了她,另兩人拿出一個裹屍袋,將“廢掉”裝入袋中,用抬著烤全羊似的驕傲姿勢,邁著華麗的侍者步,莊嚴地走出餐廳,拐向屋頂的直升機。

“我們是朋友”,胡恩嚴肅地接過羅亦安的支票,說:“所以我要了一個友情價,羅,跟你合作真愉快,希望下次還有這樣的機會。”

友情價——羅亦安撇撇嘴,三天時間要價200萬歐元,這還是友情價?

直升機一路轟鳴地飛向公海,雲妮莎一直在哭,抱著“廢掉”的裹屍袋哭的痴痴呆呆。

羅亦安看著哭泣不止的雲妮莎,心中暗想:這樣也好,兩個情人總算還在一起。埋葬了“廢掉”,時間會慢慢撫平小姑娘的傷痕。當愛戀慢慢淡漠時,真想就會浮出海面,小女孩就會慢慢了解人世間的險惡,便走向成熟。

人人都曾年輕過,我們無權指責青春。

夜漸漸深了,海面上只剩下直升機的轟鳴聲,莫三比克灣的風浪聲雖大,但仍壓不住飛機的轟鳴。遠處,海面上一閃一閃地亮起了燈光,直升機駕駛員遵照羅亦安的命令,發出了識別訊號,不久,訊號回覆過來,正是前來接應的遊船。

飛機降落在遊船的甲板上,遊船左右船舷各停著一架水上飛機,將雲妮莎安置到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