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看到這樣的黑臉,黑青之色,倒給人一種青面夜叉的味道,三分像人,看著不怒自威,到有幾分不像是一般的獄卒該有的威嚴。
“下官早年也曾征戰沙場,只是在皇上的治理下,四海昇平,十幾年再無戰事,下官也就漸漸的淪落至此,只是屬下早年曾有幸見過皇后娘娘一面,秦王殿下長得與皇后娘娘極為相似,手中拿的又是王志的令牌,所以下官猜想,殿下應是秦王殿下。
凌惜晨看著面前的男子,微微的一愣,王志?看來這個人不簡單,不然在這樣偏僻的地方突然跑出來一個人說是見過皇后,還敢直呼王志的名字。想到這凌惜晨微微的繃緊了自己的身子,有些忌憚的看著青面漢子,就連站在凌惜晨身後的瀰瀰都感覺到了凌惜晨的變化,而對面的漢子顯然也感覺到了凌惜晨的敵意,微微一笑反倒大方的為凌惜晨還有瀰瀰敞開了獄門,自己轉身走了進去,似乎是打算給凌惜晨將一個故事一樣。
凌惜晨緊蹙著眉頭看了一眼僅僅跟在自己身後的瀰瀰,身形微微一頓,到也不著急,緩緩的跟在漢子身後,走進了大牢。
“其實當年下官也曾追隨陛下征戰沙場,想當年那是何等的意氣風發,下官還記得當年就是因為皇后娘娘的仁慈,使得數十萬人免遭戰火荼毒,而下官的所有親族也正是因為皇后娘娘的善舉,才得以僥倖存活下來,所以十幾年來,雖然下官也算是卸甲歸田,卻仍不敢獨善其身,要用自己這三寸有用只軀繼續為皇上效勞,再說不辭,卻不想在有生之年竟能得見秦王殿下,我青面獸鄭昆多謝蒼天眷顧。”果然就像瀰瀰預想的那樣,走在前面的青面漢子,一邊走一邊說,到也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個清楚,而凌惜晨的戒備也終於因為漢子的講述而緩緩放下。
“本王沒有見過幕後,倒是聽母后的貼身侍婢云溪講過一些母后的生平,沒想到在這裡竟然也能遇到故人!”凌惜晨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因為云溪這個名字而腳步微微停頓的女子,莫不是?沒想到自己的這一句試探,竟然起到了意外的作用。
“云溪?”當年一直追誰皇后娘娘的那個高人應該是叫翠屏吧,原來還有一個叫云溪的高人!娘娘果然不是凡人!”想必青面大漢一邊說也是在一邊回憶,所以根本沒想到;凌惜晨這麼回答自己原來是為了試探自己,慢慢的三人的腳步都慢了下來。
果然,就像凌惜晨猜測的那樣,這個人真的見過自己的母親,不忍皇宮大內的,一個已經死了八年的老姑子,任憑一個宮外人心思再細膩,也不會去打聽一個死了這麼久的丫鬟,甚至還知道翠屏姑姑會武藝這件事,凌惜晨這壞算是徹底的放下了心底的疑慮,開始漸漸的將注意力轉移到了身後一直扯著自己袖口的瀰瀰身上。
因為牢房有些陰暗,再加上瀰瀰忌憚青面大漢,所以在走進大牢開始,瀰瀰便一直緊緊抓著凌惜晨的袖口,雖然這樣的舉動多於一個到也沒有什麼不妥,可偏偏在凌惜晨提到云溪的時候,瀰瀰不由自主的僵硬了一下,而且還恰巧被凌惜晨清晰的感覺到了。
“王爺,您應該是來看他的吧,說來也可憐,平白無故的就成了殺人犯,後生,你表妹來看你了,快起來吧!”鄭昆看著最裡面的牢門微微的嘆了一口,這才從腰間拿出一串鑰匙,準確無誤的找出那把對的鑰匙開啟了牢門,示意瀰瀰可以走進去,這才立刻轉身,退了幾步,算是避嫌。
終於可以見到伏景,其實瀰瀰有太多的疑惑想要詢問這個一直神神秘秘的伏景,究竟早上的一切時怎麼回事,所以鄭昆一開啟牢門,瀰瀰就迫不及待的衝進了大牢甚至還在衝的過程中不小心推了一把站在牢門口有些礙事的凌惜晨,呼喚的跑進了牢房。“表哥,表哥,你還好嗎?表哥!”對於伏景那一場戲,瀰瀰其實是知道伏景是有意為之,可偏偏越是這樣瀰瀰就越是覺得虧欠伏景,畢竟自從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