齡人的交談當中。
“你已經看出來了?”凌惜晨雖然有些意外王志的觀察力,但是顯然對於這樣的結果,凌惜晨卻顯得並不吃驚“恩,就在這個小姑娘封住內侍省總管喉嚨到時候,王志就開始懷疑了!”王志回答的十分自然,顯然知道凌惜晨會這樣問,就是已經打算將這個女孩的事情告訴自己了,沒有驚喜,也沒有意外。
“她確實是云溪的同類,但是本王認識她,卻比云溪要早!甚至就連翠屏姑姑都十分喜歡她!我已經失去了翠屏姑姑,我不想再失去她了!王志,本王這麼說,你能理解嗎?”凌惜晨十分動情的看著王志,等待著王志的回應。
“她……!可她跟翠屏不一樣!”王志突然高呼了一聲,卻又立刻聲音急降的接著說了一句之後,竟然就這沉默了下來,似乎是不打算在說什麼。
“對啊!王爺,瀰瀰不一樣!”阿璃像是得到回應一樣的,立刻接著王志的話說了下去,臉色卻依舊是一臉的灰暗,沒有一絲放鬆。
“夜魅,若是阿璃不答應幫助本王,從今天開始阿璃就是本王的敵人,本王百步之內不准她再踏進一步,阿璃不要忘了云溪已經走了,她的遺願應該是是讓你協助本王,你應該知道此時誰才是你真正的主人!”凌惜晨專注的看著阿璃灰白的臉色,每一個字都再一次加重阿璃的糾結凌惜晨就這樣看了一眼欲言又止的王志,再一次側頭看了一眼阿璃之後,這才立刻轉身十分傷人的說了一句:“夜魅送客!事到如今我才是知道,這個世上唯有翠屏姑姑才是全心為我,不問回報!”就這樣凌惜晨甚至都不再回頭,立刻起身回到自己的內殿,簡單的收拾了幾件衣服,就準備帶著夜魅一起悄悄出宮去追那個已經逃走的小丫頭。
夜魅一直是居無定所,甚至兩年來就已經將自己的家安在了屋頂和房樑上,所以也不需要準備什麼行李,只是戒備的看著王志還有阿璃,隨時準備帶著凌惜晨突然離去。
“慢著!”就在夜魅隨著凌惜晨的身形一步一步的向著宮外的方向撤步的時候,王志卻突然向前走了一步,伸手自己的右手,想要阻止凌惜晨的腳步。
“王志,即便你不同意,本王也非走不可,況且本王告訴你,遲早本王是要出宮一次的!”;凌惜晨說的十分簡短,似乎又是在暗示什麼一樣,反而讓王志一時之間亂了分寸。
王志只能有些緊張的說道:“王爺,王志不是要阻止王爺出宮,只是想要問問王爺,可帶了銀兩?”王志知道,夜魅本來就是一個影子衛,風餐露宿什麼的應該是已經習以為常,估計這個人就算有個兩三天沒有飯吃,也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反應,但是凌惜晨不一樣,雖然幼年時候,受過一些刁難,但是這八年來因為有了蕭素梅的默許,再加上自己的再三叮囑,還有云溪的細細籌謀,凌惜晨別說捱餓,就是一點委屈都沒有受過,沒有單獨出過宮的人,怎麼會知道銀子在宮外究竟有多重要!
“銀兩?帶那些累贅的東西有何用?”凌惜晨有些不解的看著王志,顯然被王志猜了一個正著,都不知道要怎麼用,更別說會帶著了。
“夜魅,你知道?”王志有些無奈地看著凌惜晨,這事情要是解釋起來實在是太羅嗦了,還不如直接問應該在宮外呆過一段時間的夜魅來的痛快。
“王叔是在說笑吧?侄兒怎會不知!”夜魅像是怕被人看扁了一樣的立刻回覆到,依舊是一臉戒備的看著阿璃。
“王爺!你是非要這樣逼阿璃嗎?”阿璃根本就不管王志究竟在講些什麼,只是一臉受傷的看著凌惜晨,不知道為什麼這個人竟然在幾乎之內就找到了自己的弱點甚至還讓夜魅來防備自己。
“不是逼你,而是讓你早點看清事實!云溪已經走了,你想要留在本王身邊,就必須聽本王的!”凌惜晨很耐心的再一次解說著,也算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