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喚著她的名字,過了會兒,懷中的女人逐漸睜開了眼睛。
她的眼神還有些茫然,呆呆看著他的臉,忽然間伸手碰了碰他的側臉。
沈律言蹙眉,聲音還有沒睡醒的沙啞低沉:“做噩夢了?”
江稚沒有回答他,她突然緊緊抱住他的腰。
沈律言愣了下。
從她試圖和他結束這段婚姻開始,她就沒有主動靠近過他。
“怎麼了?很可怕嗎?”他低聲問。
江稚聽著頭頂落下的這道熟悉的嗓音,好像逐漸從剛才的夢裡清醒了過來,她鬆開了手,沒有繼續抱他。
甚至主動往後退了退,彷彿剛才只是個意外。
她清了清嗓子,“沒事。”
她很懊悔自己剛才主動抱緊了他,忍了忍還是沒忍住,認真想想還是同他解釋:“我剛醒過來腦子還有點糊塗,一時分不清是夢是真,是我弄錯了。”
頓了頓,她接著說:“你不要介意,下次我不會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