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柔弱的快要活不下去了。
或許是當年他割破了手,給她餵了血,兩人的羈絆總是比別人更深。
江歲寧衝進他懷裡,抱住了他。
沈律言冷靜推開她之後,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她身上的香水太膩了。
回過神來,沈律言看著窩在沙發裡沉思的女人,他說:“別想了,早點休息吧。”
江稚醒神,回了神。
臥室裡,沈律言開啟抽屜就看見新買的幾盒計生用品,心臟像是被麻了一下。
他面無表情重重合上抽屜,當作什麼都沒看見。
江稚不知道他的心理活動,也沒看見他冷若冰霜的臉,她閉上眼睛前,想的還是工作室的事情。
那些枕淚而眠的日子彷彿已經過去了很久。
原來不再奢求愛情之後的生活。
那麼的輕鬆和豁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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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稚第二天知道了個讓她震驚的訊息。
徐家那個男人,在他開的小超市門口,出了車禍,被撞出十幾米,當場死亡。
他的妻子在葬禮過後,穿著一身白衣,抱著骨灰盒鬧到了江家的建築公司門前,拿著喇叭嚷著江北山僱兇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