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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那時候說的不多,寥寥數語,她也還記得舅舅說過他有喜歡的人。
高中時,追求過,但是失敗了。
“對了,你打算什麼時候回來?”
“我還沒有想好,我也不知道。”
不過江稚感覺自己一時半會兒的走不開,沈律言的傷一日不好,就會一直賴著她,像找到了長期賴賬的人。
江稚認真想了想,回頭看了眼,靠坐在病床上的男人察覺到她的目光,對她笑了笑。
江稚立刻扭頭沒再看他,她自己的臉卻不明不白的紅了起來。
“但是還要再過些天。”在外散心的日子的確有用,先前那些像繩子一樣纏在她身上的煩惱,不知不覺自己就散去。
她被鬆了綁,也有了喘/息的時刻。
“舅舅,罐罐就拜託你多照顧幾天了。”
“知道。”傅景初說:“你不用管這邊的事情,想玩多久玩多久。”
江稚鼻頭有些酸澀,她嗯了嗯。
通話結束不久,江稚的賬戶上就多了一筆錢。
數額不小,足夠她揮霍很長一段時間。
是舅舅給她轉的。
江稚啼笑皆非,她現在工作也有點積蓄,但是舅舅好像總是怕她缺錢,時不時就往她的戶頭上轉錢。
那邊,傅景初隨手將手機擱置在桌面。
男人起身,一身乾淨整潔的家居服,過分精緻的五官被光線模糊的溫柔了幾分。
他走到床邊,伸手探了探床上女人的體溫。
還有些燙。
不過剛剛已經吃過藥了。
女人慢慢的睜開了眼,好似從夢魘中掙脫。
她眨了眨眼,漸漸看清楚了眼前的男人。
下一秒,她主動抱住了他的脖子。
傅景初深深吸了口氣,平復了幾秒種後,男人冷酷的拿開了她的手,“你看清楚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