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餘沒有管他,因為池硯跟他在後面也來了。
池硯喘著粗氣,在裴問餘身上上下下摸了一通,邊摸邊說:「我大老遠就聽見那個傻逼嗷嗷叫喚,你沒事吧?他有沒有找你麻煩,我操,下次別讓我見著他!」
裴問餘被上下其手摸得舒坦過頭,抓住池硯的手,笑著說:「我沒事,他還能把我這麼樣啊,卸了一車軲轆,我話沒說兩句就跑了,你為了這種弱雞給我出頭,那就太大材小用了。」
「喲,小詞兒一套一套的。」池硯把小籠包等早餐一股腦全塞給裴問餘:「賞你了,馬屁拍得我通體舒暢——我們先去簽到吧,剛剛路過校門口,主任已經站著了,你跑完再吃。」
裴問餘:「好。」
他們在那裡耽誤了不少功夫,學生們已經陸陸續續開始跑了,小保安勇追偷車賊還沒光榮凱旋,教導處主任形單影隻,面色更加不善。好在池硯和裴問餘踩著點踏進學校,沒有機會被作為典型,拎出來當場示眾。
姜百青已經跑完了,一千米對他來說不算事,但林康不行,還沒跑兩步就氣喘如牛,後半程基本是走,還是被姜百青拖著走。給女神買的礦泉水全上供給了自己,還補不足流出來的汗。
裴問餘跟池硯並肩跑在學校的跑道上,泛著青春年少特有的明媚燦爛。看在裴問餘的眼裡,清晨的陽光好像不存在,他的眼睛,目光所到之處全是池硯,只有池硯,耀眼奪目地閃著屬於他的光亮和熱度,照著他在心底黑暗的泥濘裡,盛開了一朵明艷的花。
他就是自己的太陽,小時候播撒了一顆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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