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來自己暫時應該沒了性命之憂。“我若沒猜錯的話,你應該就是那聞名於世的漢西長公主金玉兒吧?眉眼如此相像,想不知道都難。”加重了‘漢西’兩字,提醒她最好清楚自己此刻的所處之地。
確實是個可以虐人心癢的狐媚兒!金玉兒眉毛輕輕一挑,“唉,我是該為他高興事過了二十多年你還能清楚地記得他的眉眼還是該為自己嘆息不能為此而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呢?我很清楚自己此刻在哪兒,我不就是在我父王的舊情人屋裡代我父王與你寒暄嗎?皇后娘娘您放心,我金玉兒進得來就出的去,我的安全不勞您費心。啊,我父王讓我代為問你,他很想你,日夜都想,你想他嗎?”門外的人意料中的倒抽了一口氣,金玉兒輕笑起來。作為禮尚往來,楚天翼,你也該同自己一樣為這兩個混賬東西費費神了。
“你…你給我滾!”杜小婉驟然花容失色,怒道。金玉兒笑了笑,“你以為我想待這兒呀?一屋子的狐媚子氣,嗤!你乖乖地回答了我的問題,我立刻就走。”
“……”杜小婉狠瞪著她,氣得不輕,半響後咬牙切齒道:“你到底想知道什麼?”
金玉兒一聲輕笑,瞥了眼門外,身子越發往杜小婉身上靠近了些,杜小婉見狀又往床裡退了一些,金玉兒嗤笑道:“小心牆外有耳,你不想讓一些事情弄得天下皆知吧?”很滿意地看著她停下了往床裡再縮退的動作,極小聲地說道:“你仔細給我聽好了,我只問一次,你要給我裝糊塗,呵,我有的是時間陪你玩兒,就不知道你是否玩得起。杜若儒是否就是你與那老東西的親兒子?”
杜小婉渾身一震,有些驚恐地盯著她。金玉兒心裡瞭然,看來*不離十了。過了半響杜小婉冷冷地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金玉兒呵呵一笑,站起身走到桌邊徑自到起茶水喝了起來,瞥眼道門外有些晃動的身影說道:“唉,看來你還想隱瞞下去?呵呵,莫非你是想要當著太子的面才肯說了?”
“你可真會說笑。這事兒與雄兒有何關係?”杜小婉輕笑道。
“熊兒?什麼熊兒狗兒的我可不認識”金玉兒大笑道,說著放下了茶杯又往她床上靠去,將聲音壓得極低地說道:“我說的是那個二十五年前被你拋棄又一個兒子,當今皇上真正的龍種,真正的太子。”
“你!…你…”杜小婉噗地一聲癱軟坐在床上,身上的褻衣滑落了香肩,她沒一點知覺。盯著地面過了半響喃喃地小聲自語道:“我沒有拋棄他,我沒有!是他,是那該死的金豹子,他以為我殺了他的兒子所以便搶了我的兒子,所以才導致我兒子遭遇不幸,不對,你說他還活著?我雄兒還活著?你告訴我,他現在哪裡?你告訴我。”
“哼,我警告過了你不要裝糊塗,怎麼?這麼快就玩兒不起了呀?”金玉兒哧笑道,極為鄙視地看了她一眼,“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是還是不是?怎麼?擔心會為了一個兒子害到另一個兒子?杜小婉,這就是報應!你的報應!我母后因為那個老東西夢裡夢外都喊著你的名字而哭了多少個夜晚你知道嗎?那個老東西每次因為想你而酗酒後扇在去勸阻的我母后臉上的巴掌有多響你知道嗎?我母后甚至想要去死你知道嗎?我有多恨你,你知道嗎?我母后因為你受了多少委屈我會絲毫不差地還給你!哼!”金玉兒握緊拳頭強忍著眼裡的淚不讓它掉下,看著對面那個驚異地看著自己的人笑著一字一字地說道:“是 還 是 不 是?”
“好,我們一問換一問。你要告訴我,他現在哪兒?”杜小婉兩眼死死地盯著她,想了一瞬說道。金玉兒輕笑地看著她,不置可否。
“是。”仿若做了天大的決定,杜小婉狠狠一咬牙輕聲說道。
“哼。”金玉兒冷哼一聲瞥了她一眼,起身朝門口走去。
“慢著!你還未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