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玉扇是最聽賢妃的話,自然不會在千秋宴上使手段,但是千秋宴結束以後他自然會報復太子。
「我知道了母妃。」遊玉扇開口說道。
賢妃見此露出笑容,幸好這個孩子足夠聽她的話,讓她省了不少心。
「不著急,在千秋宴之後還有秋獵,你的武力過人,拉弓射箭騎馬不在話下,到時候何人能搶了你的風頭。」賢妃安慰道。
遊玉扇點了點頭算是暫且忍耐住了,並且開始期待今年的秋獵。
而在另一邊,搶到《秦王破陣樂》的遊玉歲也在讓東宮守衛開始練習這支武舞,對於霍西陵和東宮守衛來說,跳舞他們是不懂的。
可是他們懂左右突刺和變換陣形啊,於是在霍西陵的訓練之下,他們基本將這套動作記在了肌肉裡面,鼓點聲便是霍西陵的號令,每一個動作都準確到了極致。
雖然他們的身體沒有舞者靈動,也沒有舞者柔軟,但是他們的動作更加有力迅速,讓人能夠感覺到這就是戰場。
遊玉歲坐在高臺之上,看著下面領舞的霍西陵嘴角微微勾起,總有一天他會把一切的美好都捧到霍西陵面前。
再過三日便是千秋宴,關於千秋宴的一切都在緊鑼密鼓地進行著。而待在鴻臚寺的阿史那哲一行人也感覺到了長安的波譎雲詭,尤其是流傳在長安之中的流言蜚語。
那《今上本紀》的內容不僅進了藩王們的耳朵裡,也進了阿史那哲等人的耳朵裡。
阿史那哲看著手裡屬下偷偷帶回來的《今上本紀》不由皺眉,這什麼東西又臭又長?
等他靠著自己勉勉強強學的大景字看到遊奉雲奪嫡那裡不由瞪大了眼睛,百尺之外三箭將自己親兄弟釘死在門板之上,這是什麼怪物。
「國師,這……」阿史那哲不可思議地指著上面的內容,等他看到遊奉雲親徵突厥的時候簡直繃不住了,那一刻遊奉雲的殘暴徹底地擺在了阿史那哲的面前。
而國師安慰道:「殿下不必害怕,猛虎總有老去的一天。」
而且看大景這幅模樣,似乎是已經後繼無人了。
同時,突厥國師又道:「殿下可以趁此機會暗中結交這些藩王,挑撥他們與大景皇帝的關係,大景陷入內亂,正是助了我等。」
「我知道。」阿史那哲將這本《今上本紀》放好,他道,「草原的榮光必定由我從大景皇帝手中奪回。」
突厥國師聞言滿意點頭,不愧是他看中的突厥繼承人。
在突厥暗中挑撥下,長安的局勢越發的撲所迷離,而千秋宴也終於在此刻到來了。
千秋宴為帝王生辰,全國百姓與之同樂,大街小巷上張燈結彩,比平時的長安更加熱鬧。
而天天吃醃白菜的高麗使團就等著這一天,因為這天可以吃上山珍海味!
然而,在開宴之前,他們大景的太子卻走出來道:「請父皇移駕朱雀門,賞軍舞。」
高麗使者十分茫然,什麼舞蹈還要跑去朱雀門看?
不僅高麗使者茫然,其餘國家的使者也十分茫然,唯獨阿史那哲注意到了那個詞「軍舞」。
什麼叫做軍舞,那必定是軍中的舞蹈。
而那邊的遊奉雲自然是答應了遊玉歲的提議,與在場所有人移駕朱雀門。
帝王帶著群臣走向高高的城樓,俯視著朱雀門前方的空地,只聽得一聲悠遠的號角聲,一支身穿玄甲的精銳之師手持長戟從不遠處走來。
整支軍隊莊嚴肅穆,周身是掩飾不住的殺伐之氣,戰場的氣息撲面而來,讓人的心不由緊緊地提了起來。
遊奉雲身後的群臣驚異,長安何時多了這麼一支精銳的部隊。
而周邊小國則是瞪大眼睛看著走過來的軍隊,腦子告訴他們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