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讓我在你們齊氏集團的年慶上讓楊風知道真正的失態?你們家的事情,你就一點都不擔心嗎?”狂無忌冷笑道。
齊中天淡淡的說道:“今天,家裡的老頭子剛把我罵了一頓,因為楊風的事情,我看得出來,要是楊風翻了,他會很高興,說不定會睡不著覺。”
“好。”狂無忌將瓶子拿了起來,往自己的嘴裡狠狠的灌了一口,看著齊中天那張隱藏著憎恨的臉。
“其實我已經準備好了,那就按照你的意思吧。”狂無忌冷笑道:“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
齊中天也是一臉的假笑,說道:“既然是這樣,那我就靜候你的佳音了,期待你的精彩表現。”
齊中天每一偶過多的停留,帶著一會兒就走了,留下狂無忌一個人繼續喝酒。
狂無忌看著他離去的背影,不屑的比了比中指,他還不瞭解齊中天這個人?齊氏父子,自己的父親早就說過,一個大狐狸,一個小壞主意罐子!
看向那深處的黑暗,狂無忌淡淡的說道:“譚師傅,你應該可以打敗那個楊風吧。”
“當然。”
再也沒有傳出第二句話,就這兩個字,裡面的人彷彿惜字如金的樣子,狂無忌彷彿已經適應了這樣的談話,也沒有發毛。
狂無忌起身走到了吧檯旁邊,這傢俱樂部裡面的清吧,讓他情有獨鍾,到了今天,他已經在這裡呆了好幾天了,每天晚上就在這裡喝點酒解悶,自從上次宴會廳的事情之後,他就不願意參加那樣的場合了。
他有一種奇怪的狀態,那就是他感覺這些人都會嘲笑他,最後習慣了,不喜歡,但是也不會怯場了。
“老闆,再給我來一瓶白蘭地,今天晚上我給你雙倍的錢,還是開著燈包夜吧。”狂無忌淡淡的說道。
無盡的夜色,家族無窮的冷藏,讓狂無忌以肉眼可以看見的速度成長了起來,低調已經成了一種習慣,只有他自己還知道自己的野心在哪裡,心愛的女人被楊風這麼一攪,已經成了泡影。
譚簧廢了,他從螳螂拳請來了譚峰,譚簧的哥哥,螳螂拳北派的掌舵人,實力比譚簧高出一個等級。
譚峰不管這些事情,但是現在是一個例外,弟弟已經被幹掉了,他要是還坐得住那就不是一個人可以擁有的舉動了,他弟弟雖然不是什麼心術很正的人,甚至可以說有些歪門邪道,但是那也是他弟弟!
於是他帶著自己一身的武修,直接將北派交給了自己的弟子打理,自己一個人找到了狂無忌。
他要幫弟弟報仇!
白蘭地那辛辣一入喉嚨,彷彿就是澆了油水一樣,將狂無忌內心的火焰一下子就燃燒了起來。
與虎謀皮本是一件危險的事情,一旦失敗,他明白,齊中天會將自己的責任推得一乾二淨,他雖然不去那種名流的場合,但是發生的事情他是知道的。
崔浩怎麼說也算是這個圈子外圍的人物了,但是現在落得個這樣的下場,是如何的,沒有擺在檯面上,但是所有人的心裡都應該有數。
狂無忌冷笑著將白蘭地倒入了杯中。
借酒消愁愁更愁,但是他就是要用這種愁,而讓自己記得楊風對他做的一切,他恨!若不是楊風,他現在堂堂狂家的嫡系子弟,能落到這樣的下場嗎?
夜深了,風起了,俱樂部裡面小小的清吧裡面,徹夜亮著燈,一直到天明,倒酒的聲音在半夜才停息,傳來一個呼吸平穩的聲音,彷彿在打鼾又似摩擦。
齊中天辦事向來不顧及後果,他認為自己是一個獵人,所有的計劃都是萬無一失的,這樣盲目自大的性格卻是他那個父親齊應龍賦予他的。
現在跟了狂無忌合作,他沒有告訴齊應龍,他認為要是在公司的五十年慶的時候解決了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