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峰乾咳了聲,正想說話之極猛然包廂外面傳來了一陣“砰砰!”的聲響,接著便是一聲怒斥咒罵聲,緊接著便傳來了女孩子的輕輕抽泣聲。
葉峰與包廂內的蕭姨以及雲夢皆是一怔,說起來外面傳來的那聲粗放的男人的怒斥聲這兩個女人都聽得不太懂,隱約似乎是日語。
葉峰卻是皺起了眉頭,身為國際上的頂尖特工他當然能夠聽得懂日語,隱約的,外面似乎是出了什麼事。
“好像出什麼事了,我去看看。”葉峰藉機站了起來,走過去拉開了包廂的門口,便看到了他對面的那個包廂內一派劍拔弩張之色。
對面的包廂門口已經拉開,因此可以看到裡面有五個神色極為跋扈蠻橫的年輕人,包廂的門口處一個身穿著紅色旗袍的明顯是大排檔的女服務員被推倒在了地上,她的模樣倒是很水靈清秀,旗袍的包裹之下她那成熟飽滿的曲線也頗為惹眼,此刻,她那張白皙的右臉上清晰可見一個通紅的手指印!
“八嘎,什麼臭婆娘,竟敢對我如此不敬,該死!”那五個年輕人中一個看上去似乎是為首的年輕人瞥著雙眼,看著癱倒在地上的女服務員,口中罵罵咧咧的說著。
他說的是日本話,不過葉峰能夠聽得懂。
“小野君,您息怒,息怒,她不懂事,您千萬不要跟她計較,待會我把這家大排檔的老闆叫過來,當面跟您道歉,跟您道歉!”一個精瘦而又猥瑣之極的華國男子躬著身,操著一口流利的日本話,對著那名正在火頭上的小野君說著。
很明顯,這個精瘦的男子正是這些日本人的翻譯。
然而,當葉峰看到包廂中那五個日本年輕人光著的臂膀上刺著各種各樣的紋身,以及肩頭上刺著的一個菱形的圖案,菱形圖案之內還刺著一個“山”字,這個山子的也是呈菱形的圖案,看著竟是醒目之極!
看到這個突然之後葉峰的目光驟然一寒,森冷之極。山口組?日本的山口組?他們是山口組的人嗎?
這一變故,大排檔中很多正在吃飯的人都紛紛出來圍觀起來。
葉峰從那五個山口組成員的話以及那名甘當他們走狗翻譯的精瘦男子的話中隱約猜出這件事的前後經過,大概就是這名女服務員將上好的海鮮送到這間包廂之後那名叫小野君的山口組成員雙手極為不老實的在這名女服務員的屁股上肆無忌憚的摸著,口中還說著一些低俗不堪的話,這名女服務員當即拍掉了他的手並且斥罵了他一聲。
小野君惱怒之下便直接一巴掌打在了這名女服務員的臉上,操著一口日本話粗俗不堪的辱罵起來,內容不外乎是華國豬,該死,操了你之類的話。
葉峰的臉色陰沉著,眼中已經閃現出一絲的怒意,換做以往憑著一股血性他也許就會直接上前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將這五個山口組成員直接打個半死,再把那個甘當走狗的華國男子踩在腳下。
不過此刻的他卻是有著另外的打算,山口組成員突然間出現在天海市,這多少引起了他的警惕之心,他想起莫妮卡曾對他說過,前段日子山口組東京組的一名組長被殺,山口組一致認為是戰龍所殺。
他知道這肯定是銀狐估計給他栽贓嫁禍的,不過他心中不確定的是此次山口組成員出現在天海市中是專程來對付他的嗎?
如果真的是來對付他的那麼他覺得要靜觀事變,摸清這些人的底細再說。
包廂內還有著蕭姨跟雲夢兩個女人,如果待會發生了什麼混戰那麼這兩個女人的處境無疑會很危險,而他也不能總是分神出來護著她們,於是他走回包廂,對著蕭姨以及雲夢說道:“雲夢,你開車來了吧?現在你跟蕭姨先回去!”
雲夢一怔,不由詫聲問道:“葉峰,外面發生了什麼事?”
“也沒什麼事,你跟蕭姨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