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收斂好自己的情緒的時候,他就茫然又遲鈍地看著他過去的同期,連帶著摯友的弟弟,突然一左一右抱住了他的胳膊。
突然失去平衡的感覺讓降谷零心裡一慌,萩原研二笑臉盈盈地說道:“既然你回答了空亮,你能回答我一個問題嗎?小降谷?”
明明是過來興師問罪的降谷零吞嚥了一下,莫名其妙產生了一點心虛感:“……什麼?”
“告訴我,你上一次滿足至少6個小時連續睡眠的時間是多久?”銀灰髮的青年歪了下腦袋,甚至還賣起了萌。
降谷零——降谷零沉默了。
總不能說是空亮上次麻醉他的時間吧?話說當時有六個小時嗎……?
“果然是這樣啊——”萩原研二和諸伏空亮一起控制了降谷零想要掙扎的舉動,直接把人拖進了臥室,塞進床裡。
萩原研二笑著道:“我知道小降谷你不認床,所以別找藉口。”
“現在是晚上八點,到你明天波洛上班有至少十個小時的時間,實在不行我可以代替你去上班,反正我現在沒有工作。”
“你可以用四個小時來適應這個陌生環境,沒有監控沒有監聽,門你可以反鎖,手機必須關機——你應該還不至於逼我把你手機拆了將電池取走吧?”
“既然你有空來我這邊興師問罪,就證明你今天所有的工作都不算特別重要,至少沒有重要到今天就必須解決。”萩原研二湊近了自己同期的臉,語調格外嚴肅:“所以今天,你給我好好休息一晚。”
降谷零明顯想說什麼,都被他親愛的同期攔了回去,而諸伏空亮雖然什麼都沒說,但是臉上帶起了一點威脅——就好像在說,再反抗就麻醉伺候。
降谷零閉嘴了。
等將臥室留給他之後,關上門,萩原研二才轉向諸伏空亮:“小降谷他……”
“不用你說,我看得出來。”諸伏空亮聳了下肩,語氣平靜:“他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