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公主,明日上午必進入大梁京城!”越菲兒身邊跟著一名侍從,一個貼身丫鬟,兩人站在越菲兒身後。
越菲兒嗯了一聲:“可否接觸到鎮國公府?”
“對不起公主,鎮國公府防範很深,我們的人都沒有跟鎮國公府有真正的往來。而且謝君屹將軍已經領兵去了大梁西北夏城剿匪,短時間內怕是回不來了。”侍從又回答。
越菲兒冷笑一聲:“謝君屹能否回來,這件事情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能不能得到鎮國公府的幫助,謝君屹只是一個庶子,鎮國公府將來不會落在他的手裡,雖然謝君屹是車騎將軍,皇上想用就用,不想用就不用,那謝君屹也就在戰場上有本事,其他方面配不上本公主。”
“公主慎言,你已經放話出去,非謝君屹不嫁,若這話讓大梁的人聽到了,我們在大梁行動起來,很受限。”侍從低聲提醒。
越菲兒很是不屑,但:“本公主知道!”越國被晉國、齊國、梁國欺負,已經無法喘息,若不是看在梁國對他們越國欺壓沒有那麼厲害的份上,她怎麼可能會盯上什麼也不是的謝君屹?因為一副畫像就非謝君屹不嫁,別人聽了嗤之以鼻,甚至陰謀論,換做她,她也會陰謀論。
“公主,前方有一棵大榕樹,我們去大榕樹下休息,明日啟程進大梁京城。”
越菲兒嗯了一聲,立刻轉身走向大榕樹,可就在她轉身的那一刻,一坨又腥又臭又羶的豬下水從天而降,落在越菲兒的頭頂,豬下水的冰涼感嚇得越菲兒大叫一聲,侍從也不知是何物,不顧危險把豬下水從越菲兒的腦袋上拿了下來,感受到冰涼和臭氣和軟綿綿的,侍從仔細一看,臉色有些難看:“公主放心,沒有危險!”是一坨豬下水,“大梁的百姓,很沒有素質。”
“該死!”越菲兒發火了,抽出鞭子就對大榕樹發火,大榕樹的樹皮都被鞭子抽爛了,直到越菲兒怒火消散再看大榕樹,大榕樹的樹皮掉了很多,樹幹上都是道道鞭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