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的原諒嗎。不,你永遠是我們扶桑的民族罪人,沒有人會原諒你。”
柳生黯然:“對不起,本來我可以及時趕回來的。但我是直到四天前才知道訊息,已經用最快的速度趕來了!”
“你滾,我們寧可戰死,也絕不要你的幫助。”香月鳴的怒吼聲中沒有一點原諒柳生的意思:“你沒有一點尊嚴,不配做扶桑人!”
這突然而來的一幕,令無數玩家目瞪口呆。
其實柳生的事,卻一直被扶桑人當做恥辱,一直掩蓋著。很多玩家都還在奇怪,為什麼斜島一戰之後,就再也沒有看見柳生的蹤影了。
這時,聽到這麼幾句,自然就有些明白了。明白,但不能理解。
“這就是你想要的嗎?你想看見東土任意的欺凌我們扶桑民族嗎,你想看見我們扶桑民族被東土人遙遙領先嗎?很好,你達到目的了!”獨舞晴川其實沒有那麼惡毒的,不過,面對柳生,更惡毒的話也就自然而然的說了出口。
東土大多數玩家顯然對柳生也沒有太大的好感,很是樂意看見扶桑人內訌。
許溪只為柳生感到悲哀,一個追求武道的純粹武者,卻在流行武士道的扶桑完全不被理解,這其實只是一種悲哀和淪喪。
柳生最特別之處,就在於他很難被人理解和相信。
其實,一句話就足以描述了,志不同道不合。柳生,就是扶桑玩家中的異類,甚至是數千萬玩家中可能獨一無二的異類。
即便一樣是武痴的練武之人,也只是把遊戲當做遊戲,而不是另一種武道的追求。
像這樣的人,有著自己的追求,他們是堅定的。
香月鳴和獨舞晴川的惡毒的話,沒有令柳生洩氣和沮喪。
他只是平靜的看著兩個不成人形的同胞說:“我們都為扶桑而戰,是你們的榮耀,也是我的榮耀。雖然我們的道不同,可你們不能阻止我為扶桑而戰。”
一句平靜的話,其實卻很有震撼心靈的力量。
“還是我來替你解決這兩隻羅嗦的烏鴉吧!”許溪信手一撥琴絃,錚錚之音激『蕩』,琴絃哧的一聲將二人攔腰絞成兩截,
柳生有心阻擋,卻是已經來不及了,回身怒視許溪:“你……”
“雖然我知道你會來,但我還是想說……”許溪喟然嘆息:“其實你不該來的!”
“我來了,所以我要與你戰鬥,哪怕是結果是死!”柳生平靜的看著許溪:“為扶桑而死,也是我的榮耀。”
“我知道,我理解!”許溪笑了笑:“就像我們東土人,如果有需要,我們一樣會為了東土的榮譽和尊嚴而死。”
柳生重重點頭:“希望此戰之後,我們還可以繼續做朋友,一起研究武道。”
“當然是朋友!”許溪如春風般的灑脫一笑:“只要你願意!”
柳生『露』出一絲微笑,踏在波浪上點點頭,用比較流利的漢語說:“斜島之戰,我以一招之差落敗。今天,我們之間的差距更大,看見你那一劍,我就知道,我完全不是你的對手。”
“但你還是要打。”許溪替柳生說。
“是的,這一戰,還是要打的,即使必敗。”柳生平靜的看著許溪:“就像當初斜島,你明知必死,還是為東土的尊嚴而戰死一樣。”
為尊嚴而戰!
柳生徐徐從包袱中取出一把刀,用祈求的目光凝望許溪:“我只有一個請求,讓我死在你最強大的招式下。”
許溪猶豫……
“你不願?”柳生目光一滯!
“不是。”許溪搖搖頭,他只是在猶豫,到底該以哪一招來和柳生戰鬥:“我只是在想,用什麼招式!”
我靠!無數玩家破口大罵,莫要吊人胃口了,趕緊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