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我的樣子,並且還想要探尋我的身份。這卻是在自尋死路。”金鎖匠的語氣很硬,彷彿他此刻淪為階下囚的不是他,反而是古傳俠一般。
古傳俠卻不惱不怒,已經身為勝利者了,適當的保持風度很有必要,所以他直接一腳踩在金鎖匠的臉上,然後用力的碾了幾下,頓時什麼氣都消了,念頭通達。
“士可殺不可辱!古傳俠!你這般辱我,算個什麼英雄好漢。”金鎖匠怒罵道。
“哈!你算什麼?也配與我提英雄好漢?只會躲在陰溝裡,陰謀害人的蛆蟲。憑藉一些下三濫的手段,多少豪傑死在了你的手上?現在你跟我提待遇?”古傳俠冷笑說道。
“說吧!把你知道的一切關於你們組織的事情都交代出來。這樣我或許會給你一個有尊嚴,也很體面的死法。”古傳俠故意用挑釁的語調刺激著這個金鎖匠。因為他知道,但凡是正常一點的審問手段,是萬萬問不出什麼來的。用語言挑釁,將他刺激的氣急敗壞,或許能讓他漏了口風。
果然這金鎖匠說道:“你不會天真的以為,我會告訴你什麼吧?古傳俠!你永遠不知道,你正在窺視和對抗的,究竟是一種何等強大的力量。即使是我,在這股力量中,都只是極小的一部分。”
“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麼這個鎖組織在金鎖匠往上,應該還有更強者。至少還有名為‘鎖王’的存在。當然也不排除他故意在混淆視聽。畢竟也是強者,即使是戰敗被鎮壓,此刻心態失衡,也不會如此輕易的就被我刺探出口風。”古傳俠聽著金鎖匠的話,心裡迅速的分析著。
“漫說是鎖王,即便是再來一位金鎖匠,你也必死無疑。同樣的手段,你不可能再用第二次。如此龐大的真氣量,定然已經消耗了你甚至是好幾位破命的積累。”金鎖匠雖然不知道上古妖兇的存在,卻推斷出了事實。
古傳俠確實不可能再現將整個山海劍界都填滿真氣的手段。如果真的再來一位金鎖匠,他也只能跑路。
“但是不會有另一位金鎖匠來。在你們組織中,你即便不是最高層,地位也絕不低。而像你這般地位的人,就斷然不會太多,每一個都會有他的用途和位置,很難抽調。何況有組織就會有權利鬥爭,站的越高,鬥爭也就越激烈。你失陷在此,只怕更多人不會想你回去。”
“至於你上頭的那個鎖王···,他只怕也不太敢露面吧!你們擁有這樣的實力和手段,卻只能躲在陰暗的角落裡算計,甚至不敢明目張膽的立下山頭,打響旗號。只怕便是因為有某些更加強大的力量,一直注意著你們,你們在害怕···害怕一旦真正的大規模的曝露在陽光下,就會被直接覆滅。”
這些都是古傳俠根據一些蛛絲馬跡自己推斷的,某種程度上是一點證據都沒有。他所作為依仗的,莫過於人性和常理二詞。
金鎖匠閉口不言,顯然是被古傳俠切中了要害。當然也有可能是在誤導。金鎖匠是破命離韁級別的強者,靈魂強度上更勝過古傳俠,古傳俠也不能用移魂大法,直接引導他說出所有的秘密。
“倒是可以試試讓童姥在他身上種下生死符。”古傳俠想著,卻先從大山中取出了金鎖匠的那柄斷矛。
石質的斷矛入手冰涼,十分沉重,重量不下數百斤。而仔細看的話,能夠發現在石質斷矛的矛身上,有一些細小的粗糙的花紋,古老而又神秘。
眼神注視著手裡的斷矛,精神靈覺卻始終沒有放鬆對金鎖匠的監視。
他能夠察覺到,就在他握住斷矛的那一刻,金鎖匠的表情微微僵硬了一瞬。那一瞬的變化不會有誤,應該不會存在誤導的可能。
“所以說,要找突破口,這斷矛就是了嗎?”古傳俠心道。
“傳俠!我這裡也有一些特別的靈魂拷問手段,你要不要學?”龍三又開始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