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陸原，方便透露下嗎？”

奇怪的是對方看到楊林這不卑不亢的態度，並沒有發火，而是立即正了正坐姿，緩緩提出了疑問。

“抱歉，我確實是一個平民，讓我們轉回正題吧，看陸先生現在似乎不在辦公區域，方便談簽約的事嗎？”

楊林很敏感地從對方的話語中捕捉到了一些資訊，但他沒有多花心思，而是將話題帶回。

“哦，簽約嘛，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上班太忙，正好現在沒事就隨意花點時間將這事落實了吧。”

陸原在聽到楊林的回答後很隱蔽的撇了撇嘴角，又恢復了那懶散的模樣，隨意的回答道。

“正好本人也不喜歡拖沓，那麼煩請陸先生指點，儘快弄完簽約事項，也好不繼續耽誤你寶貴的空閒時間了。”

楊林繼續無視著對方的輕視。

“好吧，指點是沒什麼問題，不過小楊是不是忘了什麼。”

陸原心中輕罵一聲“不識趣的小子”，想到等會還有個朋友聚會，乾脆也不和楊林兜圈子了。

“小楊，你很幸運，剛出道就能得到我們百家這樣的大公司看重，籤一份學徒級合同是沒有問題的，但這會涉及到很多需要打點的地方，所以，你懂了吧？”

“呵呵。”

以楊林的閱歷，瞬間就聽懂了陸原的暗示，而那“學徒級別合同”只看名字就讓他對這個沒有絲毫誠意的百家書庫再沒有半分興趣，冷笑一聲作為了回應。

“呵什麼呵，說人話！”

不知為什麼，陸原看到楊林那冷冽的模樣，再聽到那充滿不明嘲諷意味的“呵呵”兩字，頓時一陣邪火從心底竄了出來，惱怒地喝斥道。

“呵呵，不想跟智商不合格產品交流。”

這次楊林笑了，搖了搖右手，關閉通訊之前，清晰地說出了幾個字，“拜拜了您哪，傻x。”

平時的楊林可以冷靜，但一旦觸及他底線的事情，他就會隨心所欲——“天破了個窟窿可以想辦法補”，底線如果不能堅持又怎麼能稱之為底線？

剛剛發生的事，讓他對於平民在這個世界的生存現實有了更直觀的認識，只因為有公民身份，對方一個小小的簽約編輯就敢明目張膽的索要好處，顯然這不是個案，而是普遍現象。

只可惜可憐的陸原遇到了楊林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攪局者”，成功的使自己鬱悶窩火的同時，也讓楊林有些煩躁，看著已經做好的晚飯沒有一點胃口了。

……

輝煌文學。

“餘年叔，放心吧，你看我這不是怕丟您老人家的人，故意等到別人都走了才準備聯絡他的嗎？這麼重要的事情，就算您不相信我的性格，也總該信任我的專業水平和認真態度吧？”

成功“轉職”成為簽約編輯的譚詩雅像哄小孩一樣，將滿臉鬱悶的聶餘年推出了辦公室，又一次信誓旦旦地保證道。

“好吧，小雅，既然選擇了同意，我當然不會再反悔。你也別有太多壓力，要學會處在高處來坐地看雲起雲落，就算這個木易不成器，對我們也完全沒有影響。”

與年輕愛較真的譚詩雅來說，三天前的一時衝動對於聶餘年來說終歸是過去式，他的心態早就恢復了，也僅僅是不想打擊到外甥女的積極性這才再三叮囑而已，說完後他就直接離開了。

……

五分鐘後，正在發呆的楊林看到了譚詩雅發出來的通訊請求。

“我是木易，如果簽約是那種所謂的新人合同，並且要求‘打點費’的話請直接結束通話，我很忙！”

不等對面開口，楊林就直接冷冷地說出了自己的話。

他沒有時間去慢慢做什麼被人培養的“新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