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刺血公然挑戰神州會,到參賽者博命阻擊神州會。從東土論劍八強被壟斷,再到相送朋友的風波。
本次論劍期間先後多次觸發玩家們的興奮點,又爆發系列風波。
從壟斷八強的輝煌,再到相送朋友的感動,連續兩次令玩家的情緒達到顛峰。
所有的一切,令得本次論劍賽成為了不可超越的經典,這一年成為了最津津樂道的一年。
因為這一年,不但是神州會重新登上新的顛峰,是新輝煌的奠基,還勾起了所有玩家的感動與感傷。
有真情,有友誼,有輝煌,也有衰落,有相聚也有分離,所有的一切組成了這次東土論劍最刻骨銘心的記憶。
直到多年之後,依然有人能想起本次論劍的細節,並屢屢回味它。
不論此後的東土論劍有什麼規模,有什麼樣的輝煌,都再難以超越了。
這是一次榮耀與輝煌只屬於神州會的東土論劍,這是一次真情流『露』的屬於億萬玩家的東土論劍。
不論後來遊戲公司如何刻意去的製造氣氛,如何刻意的去模仿,可很多東西,都已是無法再複製。
這亦是東土論劍史上,唯一因故中斷延遲一天的記錄。
遊戲公司總裁宣佈,所有比賽推遲一天,此舉令所有玩家都感到很滿意,他們在這時更希望回到客棧裡,好好的跟朋友相聚,敘述過往。
終極刺客沒有第一時間離開,而是攔截住許溪的去路。
冷冷的悄悄的甩開木蘭無雪一直握著他的手,那隻手很溫暖,甚至連手汗都顯得很溫暖。
終極刺客突然有點討厭這感覺,他堅信只是欣賞,想幫木蘭無雪做點什麼。
但剛才的剎那,他居然有點動搖了原本的堅持,想起了許溪的那句話“你喜歡她”。
作為一個頑固的,沒有朋友沒有親人的人,他不相信自己會真的喜歡一個人。他情願相信自己喜歡的是鈔票,是現金,是身材是美貌,但絕對不是一個女人。
這會讓他變得像許溪一樣優柔寡斷婆婆媽媽,他討厭這感覺。
反正剛才發生的一切令無數人感動感傷,唯一沒有情緒變化的就是他,他一直都覺得許溪很婆媽。做生意是這樣,玩遊戲也是這樣。
只是遊戲而已,只是遊戲裡認識的人而已,有必要弄得這樣嗎。
他還是堅信,不論做什麼,是交朋友還是『性』愛,都只是一句話:這,只是生意。
他站在許溪面前,悄悄的冷冷的甩掉那支令他一度動搖的溫柔小手:“你贏了,不過,你不會一直贏下去的。”
許溪笑了笑,目光在刺血的六七十名高手臉上掃過:“你贏過嗎?”
終極刺客語氣一滯,語氣更冷漠:“你贏,你有權利得意。不過,你知道這還不是結束。”
“論劍賽後,我等你!”
“你我的決戰!”終極刺客倒轉明晃晃的寶劍:“看清楚了,賽前的賭約是我自我了斷,現在在你面前履行。”
寶劍從他的脖子上掠過,一蓬鮮血灑在許溪臉上。許溪無奈:“其實,我信你,沒必要在我面前自盡這麼一次的。”
“他的血,是冷的!”許溪苦笑衝驚呆的木蘭無雪說。
半小時之後,復活點,終極刺客毫無形象的蹲在地上,木蘭無雪示意鏡花水月等人散開,她緩緩走到他身邊蹲下來。
“你和西半球有仇?”
“沒有!”
“你恨他?”
“沒有!”
“你想擊敗他。”木蘭無雪笑了。
“是!”終極刺客一動不動。
“他說你的血是冷的!”木蘭無雪想起了幾個月前,眼前這個男人是如何勸自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