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德拉科一直睡到快中午了才醒。幸好上午他沒有課,當然也是昨天德拉科會跟愛爾柏塔出去的原因之一。
等他收拾妥當,走出寢室後,卻在公共休息室裡看到了明顯是等著他的佈雷斯和潘西。他狀似不經意地掃了掃周圍,問道:“愛爾柏塔呢?”
潘西似笑非笑地看向他:“殿下自然是有事情要做了,哪像你,睡到這個時候才起來。”
被潘西嗆了一聲,德拉科就是再蠢,也知道潘西這是在遷怒,就把視線轉到佈雷斯身上:“發生什麼事了?”
“烏姆裡奇那個老女人把愛爾柏塔叫走了。”佈雷斯低聲地說道。
德拉科皺了皺眉,還沒開口問,佈雷斯就知道他的意思了:“還不是因為愛爾柏塔的身份?混血,你知道的。烏姆裡奇那個老女人還以為自己拿捏到什麼了呢。”
“呵。”德拉科不怒反笑,“照她那個意思,院長也是呢。”
“你小聲點。”潘西制止了德拉科後,就用眼神四處打量著,生怕德拉科的話被別人聽到了。
“怎麼?”德拉科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佈雷斯一看不對勁,就拉著德拉科和潘西出來了。
三人找了一處空教室,又甩了一堆的咒語,這才坐了下來。
“說吧,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德拉科有點莫名其妙,只是睡了一覺的時間,怎麼感覺好像要變天了?
佈雷斯苦笑著,將一份報紙遞給了德拉科。
德拉科伸手接過,隨意一掃,卻立馬被頭版上面的照片吸引住了目光。照片的內容他很熟悉,或者說,他不熟悉才叫奇怪——是昨天晚上他和愛爾柏塔、鄧布利多一同出去的照片,看背景,正是在那個不知名的房子裡,只是拍攝角度問題,畫面上只有愛爾柏塔和鄧布利多。
而標題也十分貼合照片——《鄧布利多又一次行動,混血陣營的歸宿》。
德拉科耐著性子看了下去,卻越看越生氣,拿著報紙的兩隻手越捏越緊,幾乎能將報紙邊緣撕破。但他還是有一絲理智,去看了眼撰稿者。而寫了這篇報道的人,卻是之前鬧得沸沸揚揚的斯基特。
“這個女人,不是已經被名聲搞臭了麼?”德拉科自然是記得這人的,愛爾柏塔少有的惱怒,就是由於這位女巫。
佈雷斯勾了勾唇角,露出一絲譏笑:“人很善忘,德拉科你不知道麼?”
“烏姆裡奇肯定知道這事了,才會把殿下找去的!”
不用潘西說,德拉科和佈雷斯也知道。只是現在,他們沒辦法做什麼。畢竟從明面上來看,烏姆裡奇是魔法部派來的教授,而他們是霍格沃茲的學生。就算去找斯內普教授,他們也沒有確切的證據證明來著。
過了好半晌,佈雷斯才出聲道:“先回去吧。也不知道愛爾柏塔什麼時候回去。”
怕錯過愛爾柏塔,德拉科幾人撤了那一堆咒語後,就往公共休息室走。只是,才走到半路,就碰上了愛爾柏塔。
“你沒事吧?”德拉科上前幾步,急切地問道。
愛爾柏塔搖了搖頭,問他們:“吃完午餐了?”
“還沒呢。擔心你,所以……”佈雷斯聳了聳肩,回道。
愛爾柏塔勾了勾唇角,道:“一起去?”
潘西一把拉住愛爾柏塔的手臂,道:“那是自然。”潘西更是在愛爾柏塔看不到的地方,給德拉科送去了一記挑釁的目光。
佈雷斯卻樂得看熱鬧,這有如搶奪寵愛的畫面,他真是看得歡樂。
到了大禮堂,尼爾就湊了過來,詢問事情經過。連在格蘭芬多長桌上的哈利和赫敏,也傳來擔憂的目光。
愛爾柏塔只能笑了笑,隔空安撫兩人一番。
倒是坐在教職工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