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來。
在場,紅袍騎士和希爾都沒有下跪著,紅袍騎士只忠於公爵府,並不屬於皇室之人,而能命令他們的人,目前除了老夫人便是大小姐,大小姐都悠哉的站著,他們又怎麼人沒事找事跟自己的膝蓋過不去。
然,他們這樣的舉止,卻是讓坐在轎子裡的國王臉色一沉,眼中閃過不悅之色。他伸手一拂,對維列和雷頓他們說道:“不用多禮。”
說著,目光落在那伊克曼的身上,沉聲吩咐著:“把伊克曼公爵口中之物拿開!”
“是!”一名穿著黃色戰袍的護衛快步上前。而兩名紅袍騎士見希爾沒說什麼,便也沒有阻止那護衛,讓他拿掉了伊克曼口中的靴子。
“國王陛下,國王陛下,您一定要為我做主啊!”靴子一拿掉,伊克曼便大聲的吶喊著,像受了什麼天大的冤枉似的。
而希爾只是唇角微揚,看著這兩個做戲的人,並不言語。
“伊克曼公爵,你怎麼弄得這麼狼狽?身後那紅袍騎士不是公爵府的人嗎?怎麼如此放肆的押著公爵?”國王沉聲問著,一身威嚴盡露,想用王者的威壓來讓人心生懼意,只可惜,他此時用錯了方法,站在他面前的人,可都是鐵錚錚的漢子,實力強硬的人,都比一般的人要有著高傲的自尊,是不會輕易低頭的。
“國王陛下有所不知,這一切都是這個逆女乾的好事!她命人把我的妻兒都捉了起來,又對我嚴刑拷打,您看,我這一身的傷,都是拜這個逆女所賜,請國王陛下一定要為我主持公道啊!”伊克曼想要掙扎開跑上前去,身後的紅袍騎士卻是緊緊的押著他,不讓他逃脫。
聽到伊克曼此時的話,維列將軍和雷頓還有納基都是一愣,想不到,伊克曼身上的傷還真的是她弄出來的,他再怎麼說也不她的生身之父,她怎麼就下得了這這手?
而站在角落晨的凱森,一聽伊克曼的話,眼中的興味更濃了,他果然沒有猜錯,這個希爾,真是個有趣的人物,連自己的家人都下得了手,真不愧是心狠手辣的人,是個成大事的人物!
國王一聽這話,不由微擰了擰眉頭,看了站在那裡笑意盈盈神色悠哉的胖女孩一眼,聽探子說伊克曼竟然栽在了這個一直被人說是痴兒的大小姐希爾的身上,他還有點不相信,如今一見,這伊克曼現在的模樣,真是狼狽非常,一點也沒有往日裡傲慢的神色,真是讓人不得不相信面前的這一切。
“放開他!”
他沉聲下達著命令著,命令紅袍騎士放開被押著的伊克曼,然,紅袍騎士卻是沒有看向國王,而是依舊目不斜視的看著前方,像是沒有聽到他的話似的,這不禁讓國王臉上有些掛不住,臉色也沉了下來,同時也讓維列和雷頓以及他們帶來的兩隊人馬見識到了希爾家族騎士營的與眾不同!
真不愧是從騎士營裡出來的紅袍騎士,這股魄力真讓人自嘆不如啊!維列和雷頓帶來的兩隊人馬,一個個眼中閃爍著精光,看著前面那幾名紅袍騎士,如果先前他們對希爾家族的紅袍騎士有所不服,那如今,見識到他們在皇權之下這一股永不低頭的氣勢與魄力,真是讓他們打心裡佩服著!
這樣才像是騎士!這股精神,值得他們去學習!
“我讓你們放開他,沒聽見嗎?”國王沉著臉又說了一聲,這一回,那低沉的聲音中帶著威儀與一絲怒氣,然,紅袍騎士卻還是無動於衷的站著,直接把他無視了!
“大膽刁民,國王陛下的話也敢不從,找死!”幾名身著黃色戰袍的護衛低喝著,拔出腰間的佩劍,上前就朝紅袍騎士劈去!
“不可!”維列將軍連忙開口,卻還是太晚了。
只見紅袍騎士抬眸一瞥,面無表情,身形一閃,凌厲的劍光閃過,咻的幾聲帶著風聲劃過,接著又退回了原來站著的位置,目不斜視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