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就已經把他的傷口處理好了,不可能說還會痛的。
“不可能?你自己拆出來看看。”納基說著,眉頭擰得越緊,因為他感覺手臂上的那股剌痛越發的難以忍受,像是有什麼熱流在裡面滲了出來似的,又有著刀割一般的痛意,原本面色如常的容面容此時因為這股剔骨般的痛意而有些發白,額間也滲出了點點的汗水。
牧師一聽他的話,連忙走上前說:“納基少爺你快坐下,我來看看。”說著,連忙解開他手上包紮著的紗布,看著他一直皺著眉頭,額間滲出著絲絲的冷汗,牧師不由有些擔心,雙手也有些慌亂了起來。
當解開了那包了一層層的紗布時,看到那原本已經癒合了的傷口竟然又裂開了,上面還有滲出了絲絲的鮮血,牧師不由心下一驚,驚愕的看著那道和先前一樣深可見骨的傷口:“怎麼會這樣?這、這是怎麼回事?”他當牧師這麼久,還沒遇到過這樣詭異的事情,那傷口剛才明明就已經癒合了,怎麼這會又是裂開了?還流出了血?
看著那又裂開的傷口,納基眉頭擰得越深了,眼中浮現了深思的神色。他剛才也親眼看見那傷口已經癒合了,但現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身上也被劃傷了不少,可卻為什麼唯獨這手臂上的傷會變成這樣了?見那牧師怔怔的愣著,他沉聲一喝:“還愣著幹什麼?快點止血!”說著,一邊回想當時的場景,想知道到底那一刀有什麼不同的嗎?
“是是是!”牧師連忙回過神,從空間中拿出了清洗的藥水先把他的傷口清洗了一下,又拿出了止血的藥敷上去,一邊說:“納基少爺,這、這好像有點不對勁。”
納基一擰眉,瞥了他一眼說:“不用你說我也知道這不對勁!”說著,瞥了那傷口一眼,見手臂上的傷口一點也沒有止住血的意思,那發紅的傷口處像是在發炎似的,滾燙得緊。
“要不,我再叫多幾個牧師來看一下,也許會有人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也說不定。”牧師說著,就準備往外走去,讓人去調多幾名牧師過來。
“不用了。”納基開口說著,目光從手臂上的傷口處移開,看向了那名牧師說:“你是國主調過來的,你的實力是不用置疑的,就算叫多幾名牧師過來想必也沒人看得出這是怎麼一回事,如果我沒有猜錯,這應該是那巫婆搞的鬼!”他想來想去也只有這個可能性是較大的。
聽到這話,那牧師看了他一眼,心下也知道這也許還真的是那個巫婆搞的鬼,換做以往,根本不會有樣的事情發生,也從沒出現過類似的問題,而他是被那些中了巫術的百姓們所傷,看來還真的是跟那個巫婆脫不了關係,當下,便問:“納基少爺,那現在怎麼辦?你這傷口藥根本無法止住那流出來的血,要不,我再用治療能量試試看吧!”
說著,來到了他的身邊,一手伸出放到了他那傷口上面,隨著身上能量的催動,一股能量光芒湧動在手心之中,繼而慢慢的覆上了那深可見骨的傷口,當那一點點透著瑩光的治療能量氣息灑落在傷口上時,傷口周圍的紅腫慢慢的漸消了,而那開裂著的皮肉也在一點點的癒合著。
只是,正當鮮血止住紅腫退去的時候,突然間,那傷口上卻溢位了一股黑色的能量氣息,迅速的漫延在傷口之上,滲入皮肉之中,在那裡面漸漸的散開了。
“怎麼會這樣?”牧師大驚,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驚愕的看著那從深可見骨的傷口上湧出來的黑色能量氣息,感覺到原本放在桌面上的手臂在慢慢的顫抖著,他猛的一抬頭,不由大驚:“納、納基少爺?”
一股蝕心般的劇痛充斥著全身,像有什麼在他體內竄動著似的,納基雙手緊緊的擰成了拳頭,額間汗水一滴滴的滲出,臉色漸漸的蒼白了起來,唇色也在一點點的變黑,渾身止不住的在顫抖著……
“轟轟……轟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