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讓本將軍相信你?做夢!除非,你讓越國皇上過來給我保證,你對我沒有二心!若不能,還請你帶著你的厚禮離開大梁,回到你的越國去,不然就不要怪本將軍口下無情了!”謝君屹冷漠地盯著越菲兒,看的越菲兒一點底氣都沒有了。
她越菲兒在越國那也是數一數二的美人,見了她的人沒有一個不露出色心的,而謝君屹竟光明磊落到如此地步,沒有一點色心,反而厭惡的很。
“謝將軍,你又何須如此?我父皇若是能來,他肯定願意來,只是我父皇年紀大了,身體又不好,長途跋涉對他的身體無益,還請謝將軍不要為難我,但我可以對天發毒誓,我對謝將軍絕沒有欺騙,是發自內心的,我是真心喜歡謝將軍,願意下嫁謝將軍為妻。”
“閉嘴!你的話,汙染到我的耳朵了。”謝君屹冷聲呵斥,絲毫不在意呵斥越國公主的下場如何,“身為女子,如此孟浪,比怡紅院的女子還要孟浪百倍,你那麼缺男人,要不你去怡紅院接客吧,依你的美色,必定成為怡紅院的頭牌,也必會有人斥重金養著你!”
說完轉身進入鎮國公府,而鎮國公府的大門就在此開啟,謝君屹進去後又立刻關上,反鎖。
越菲兒被謝君屹的話氣的臉龐漲紅,怒火直衝腦門,謝君屹這話就是把她踩在腳底碾壓,她是越國公主,怎麼能跟怡紅院的妓女相提並論?妓女是幹啥的,那是可是萬人騎的貨色,而她是公主,越國最尊貴的公主!
“謝君屹,我知道你這麼說話,就是不想離開梁國,跟本公主去越國!堂堂男兒若是跟本公主去越國,會被人笑話,說是上門女婿!你放心,本公主不會讓你成為上門女婿,只要你願意,本公主願意來到梁國,成為你的賢內助!”越菲兒硬著頭皮說完話,又做出一副含情脈脈,非常受傷的眼淚汪汪的模樣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鎮國公府。
等離開鎮國公府後,越菲兒氣的發狂,在他們買下的院子裡不停地發洩怒火,但後來被侍從他們攔住了:“公主,謝君屹不願意做公主的駙馬,並出言侮辱公主,這個仇我們必須報,但現在我們需要謝家的幫忙,還請公主按捺住怒火,我們想想別的辦法,逼迫謝君屹答應,實在不想,就進宮求梁國皇上,讓梁國皇上為表兩國之好賜婚,又或者逼迫謝君屹自己上門求我們!”
“如何讓謝君屹上門求我們?”越菲兒冷靜了下來,冷聲問。
侍從道:“聽說,謝君屹之前有一紅顏女子,謝君屹經常與其上街購物,遊山玩水,甚至在梁國安平公主舉辦的馬術比賽上,不惜得罪京城貴女保護那位紅顏女子。小的猜想,這位女子定是謝君屹的心上人,謝君屹從來沒有如此維護過誰,就連謝家的女子也沒維護過。”
“她人在何處?”越菲兒問。
侍從回答:“她之前住在鎮國公府,後來離開鎮國公府,在京城買了一套院子,而這套院子距離咱們,並不遠!”
越菲兒冷笑:“那就殺了她!”她決不允許任何人成為她娶謝君屹的擋路石,不管是誰,能殺就殺了。
“有背景嗎?”越菲兒又問。
“目前還不知道,只知道這個女子姓阮,名昭昭!但她的來歷一直是個謎,一開始小的還以為阮昭昭是梁國阮丞相的女兒,後來一打聽,原來不是!阮丞相確實有個女兒,但失蹤了,失蹤二十來年了,大概已經沒了,可這個阮昭昭,沒有人調查出來,她到底是誰?來自哪兒?背後有什麼人?她就好像憑空出現的一樣!”
“你都查不到?大概就是無名小卒,殺了!”
於是乎,他們找上了阮昭昭。
阮昭昭見過越菲兒,看到越菲兒出現,並且兇狠不已,就知道她是衝著自己來的,一點都不帶怕的,異能當場控制住他們兩個人,將兩人打暈過去,“我在大梁沒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