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力的重要,他渴望權力,渴望強大的力量。
喧囂過後是良辰美景的寂靜,洞房花燭本是有情人的美差事,可司徒夜卻突然不安起來。
蓋著紅蓋頭的寧碧渾然不知司徒夜的掙扎,司徒夜挑開喜帕的瞬間,那張如花的容顏卻有了另一番變化,那是一張全然陌生的臉,乾淨澄澈,眼底有著倔強與調皮。
“你……”司徒夜不自知的後退了一步,寧碧的笑容僵在臉上,她問道:“司徒,你怎麼了?”
司徒夜的眼前突然變得血紅一片,是什麼在燃燒,是什麼在摧毀自己的神志,是什麼地方,充斥著噁心的味道?
又是什麼,眼前為何會有一道光芒,那裡有一個隱隱約約的背影,在風中翩然若仙子。
是什麼,是誰,給了自己片刻的溫暖?
“司徒!”寧碧又喚了一聲,上前抓住他的臂膀,聲音顫抖,“你怎麼了?”
“我,我……你是誰,你不是她,我是誰?”司徒夜突然胡言亂語起來,他推開寧碧,腦子一片混沌。
寧碧似乎明白髮生了什麼,她柔聲道:“司徒,你是司徒,我是你的阿碧。”
“不,不是的……”
“就是這樣的。”寧碧慢慢上前,輕輕拉住司徒的手,溫暖的體溫讓司徒夜渾身一震。
是這樣的溫度嗎?在無數個失眠的日子裡讓自己溫暖酣睡?
“我是你的,不是嗎?”寧碧踮起腳尖,緩緩湊上去,柔軟的唇瓣,芳香的氣味撫慰了司徒夜的狂躁不安。
“是,我是司徒夜,你是阿碧。”司徒夜猛然摟住寧碧纖細的腰肢,深深的吻了下去。
只是,為什麼心裡會有一種疼痛感?司徒夜不想再多想,摟著寧碧的力道又多了幾分。
紅燭滅,春宵千金,纏綿的情人在晚風低低的嗚咽中擁有了彼此。
忘我的司徒夜沒有注意到,寧碧微笑的臉上留下的悲愴的淚水,那種說不清的淚。
作者有話要說: 這算……失身嗎?
☆、不死屍兵(下)
“就是這裡。”走在前面的阿軒回過了頭,浮沉向前看去,那裡是一口井,一口非常普通的井。
是從這裡把默霜丟下去的?浮沉沒有時間猶疑,正準備跳下去的時候阿軒卻忽然攔住了他,問道“你為什麼願意去送死?”
這個長得與霍玄一樣的男子似乎毫無生氣,也不多言語,只聽從白樺的命令。可是現在他卻開口問了一個無關緊要的問題。
浮沉的身子一頓,“因為下面的人對我很重要。”
阿軒似乎很認真地開始思考其浮沉的話,浮沉沒有再做無謂地逗留,毫不猶豫地跳了下去。而阿軒還是靜靜地站在原地,微微低垂著頭,長長的睫毛掩住了眼底的情緒。
與霍玄相比,他少了幾分陽剛之氣,多了幾分陰柔之美。
地宮的結構並不複雜,所謂的地宮九層是底下九層,現在的默霜已經從第六層突圍,在第七層逗留著。
這裡的屍兵多的根本數也數不清,可是她的眼裡沒有數量的概念,她只知道拿著劍殺殺殺。那把本來受人敬仰的至陰至純之間變成了一把殺戮之劍。
蜂擁而來的屍兵像是被牽引的傀儡,沒有意識地朝默霜攻擊而來。現在的局面就是一個沒有意識的人對陣一批又一批沒有意識的屍兵。紅色的光芒在黑暗的地宮中灼燒著,衝出一條血紅的道路。
可是,默霜畢竟是人肉之軀,枯海劍雖然強大,可她的身體還是受到了創傷。屍兵的手上拿著刀劍,沒有招數可言地砍來。默霜一人一劍難免招架不過來,手上肩上都負了傷。
停不下來,根本停不下來,手裡的枯海劍拉著自己拼命地殺戮,好像是嗜血的狂喜。默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