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把貨架打出來,到時還要求爸給我出趟車,把貨進回來,這樣的話十天左右就能開業。”她想趁沒開學把生意支撐起來,否則開學後沒有時間。
這速度可夠快的,張長水暗自點頭,是個做買賣的,他的心終於落了地,滿意地點點頭:“行,到時我給你義務的出趟車。”
“謝謝爸。”對於父母對自己無私的幫助,她實在不知用什麼語言表達自己的心情。
到家門口時,張雲黎沒有進去,和張長水講了一聲,直接去找李木匠。張長水暗笑:趕上大禹治水三過家門而不入了。同時張長水心有些複雜,看到自己的孩子如此的能幹、出色,為人父母的怎麼不為之感到驕傲?可是孩子大了,漸漸有了自己的想法,不需要父母的扶持也能幹事,又很失落。
不瞭解爸爸這種心情的張雲黎找到李木匠,她的事情又一次把聽見的人震得頭暈目眩,目瞪口呆。
出於有熱鬧不參與純屬二百五的考量,李木匠懷著激動複雜的心情同意為她做活。張雲黎心急的拉著李木匠同去量了房間的尺寸。
其實很簡單,張雲黎想用後世自選的形式運營,所有的貨架打成開放式的,不用上玻璃,加上幾個儲物櫃即可,非常簡單。
李木匠想這活挺容易,所以李木匠拍著胸脯保證五天一定交工。
商談好價錢,張雲黎送走李木匠,不緊不慢地鎖好門,終於有點輕鬆的感覺。往家走時閒適地觀賞起夏天傍晚的美景來,只見晚霞燒紅了半邊天,染紅了整片山,把深藍色的天空映照得格外豔麗。
盯著晚霞,張雲黎沉靜地笑著,心神一片空白,只是單純地享受這難得的美景。
轉眼之時晚霞黯淡失色,張雲黎想起重生的經歷,覺得這是她人生中最絢麗的事情,如果不好好把握,轉眼之時人生的天邊只剩黯淡的雲朵,失去了光彩。
夕陽、彩霞、微笑的少女,此時此景,若是詩人路過會留下膾炙人口的佳句,若是畫家看到一定會揮毫潑墨將之定格,流芳百世。可惜,楊明宇既不是詩人也不是畫家,所以他只能遺憾地看著少女在晚霞失色的瞬間,轉身離開。
楊明宇知道她叫張雲黎,因為她在小學女生中無論是學習,還是容貌都比較出色,只是他一直沒有太深的感覺,但那個夕陽西下的傍晚一切都不一樣了,他清楚地知道自己被看到的畫面迷住了。恍然有種“那人卻在燈火闌珊處”的感觸。
張雲黎還在思考人生。既然重生了,幹些和以前不一樣的事情吧,如果只是重複前生經歷過的,閉著眼睛都知道將來的結局,人生也太乏味了,浪費老天爺把她送回來的美意。
想通了的張雲黎,放下了從說要自己開店開始一直懸著的心。人不癲狂枉少年,再說不做點轟轟烈烈的事情,活著沒有真實感,總怕自己處於“莊生曉夢迷蝴蝶”的幻境,哪天一覺醒來發現自己還是正在醫院裡生著孩子,一切都是自己痛到極致的幻覺。
“媽——爸——我回來了。”剛才的感悟讓張雲黎徹底放開,語氣歡快帶著膩人的親暱,如同才會叫人的幼兒,從心裡盼望得到父母更多的關注。
張長水和段愛芳被女兒語氣中透露出的歡快所感染,特別是感覺到女兒對自己的眷戀之情,張長水和段愛芳都感到同意讓張雲黎自己做買賣這件事是英明而偉大的決定。
張長水覺得女兒用略微顯得有點嗲的語氣喊著“爸——媽——”的聲音是天底下最動聽的旋律。他激動了,一拍大腿:“今天是值得慶幸的日子,愛芳,讓小海去買只燒雞,我要喝兩盅。”
段愛芳激動地情緒還沒有平復,孩子從上小學開始,已經有好些年沒有這樣叫過她了,她的眼睛有些溼潤,聽見張長水說的,連忙用手壓壓眼角,叫道:“小海不要看電視了,過來,我給你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