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地增加一些額外的愁緒。
嶽生集團與君雪等人的新公司開始產生很多密切的來往,就如此情形來看,合作似乎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祁齊有時候真的很佩服君雪的談判和商業操控能力,明明沒和嶽璐見過幾次面,沒交談過多少話,可雙方似乎已經從最初的理念不合轉為惺惺相惜般的狀態。
一切都在走向正軌,並且還在不斷地通往新的世界。
天氣正式從初秋的薄暖轉為透膚的涼寒,而出門必須要多穿衣物的時候,祁齊接到了祁參的來電問候:“今年中秋都過了,沒見到你的人,那今年過年打算回來嗎?”
“我不知道。還沒打算。”祁齊躺在沙發上不太舒服地捏著手機回答,之所以不能調整姿勢,是因為白貓餅乾正愜意地縮成一團毛球趴在她的肚腹上睡著暖覺打著小呼嚕。
祁參的耐性比她這個姐姐差許多,聽到她又是含混的回答,頓時口氣惡劣:“那你好好打算打算!這個月底前要是還沒打算好,我直接飛過去盯著你打算!”
祁齊擰了下眉頭:“可以來。但是善意提醒你事先做好被揍趴在地板上的準備。”
“上次是為了給你這個做姐姐的留點面子所以壓根沒出力!這次我就是要帶著繩子去捆你的!你再想揍趴我是白日做夢!”祁參口氣很大地反駁,“那先說到這裡,我去處理一件案子,提前賺足咱倆回來的頭等艙機票錢!”
說完後通話咔嚓一下就被切斷了。
祁齊鬆開手放下手機,探臂將肚腹上的餅乾一把抓了起來,餅乾甜甜的睡夢被瞬間攪醒,“嗷嗚”一下子揮爪就撓。祁齊早有所料,直接在它的爪子碰到自己之前將它丟進了沙發側邊的貓窩裡,冷冷地說道:“滾蛋!有自己床不躺的胖子!”
餅乾似乎能聽明白她在說自己長成後那發福的小身體,頓時不依不饒地撓著窩裡的棉墊對著她嘶聲叫囂。
祁齊不搭理它,伸了個懶腰去衛生間洗手洗臉,還沒等沖洗淨手上的香皂沫,客廳的座機就響了起來。她疑惑了一下後匆忙地用毛巾擦下手,小跑去接:“餵你好。”
“喂?您好,請問是康梓馨康小姐嗎?我們這邊是XXX旅行社的,您幾天前諮詢我們委託辦理簽證的事情不是嗎?我們這邊問了一下,現在辦理去歐洲多國國家的簽證需要的證件證明比較多,您看要不要先用執筆記一下……”話筒中的女人用極其專業的聲音說著。
祁齊愣了好一會兒,那邊的人等待了一會兒後疑惑地問:“喂?您能聽到我說話嗎?喂……?”
“我不是康梓馨。”祁齊的手指緊縮起來,骨節咯咯作響,聲音冷淡地說,“她晚上七八點才回家。你有她手機號碼最好,如果沒有,就再打過來吧。”
說完這些後,她儘量放鬆手腕地將話筒放了回去。
腦袋裡的思緒已經變得很亂,對於康梓馨已經開始準備出國的事情,似乎是很久前就註定了的。但是,她一直都沒有真正在意過那一天會到來。即使康梓馨在平時都會不間斷地提到賺錢是為了出國旅遊,可是因為說得次數太多了,反正使得她身邊的人都習慣性聽完就忘……
夜晚在她慌亂和不安中來臨,當康梓馨如往常一般跳進家門後,她第一時間扭頭去看,張了張嘴,卻發現即使經過半個下午的思考,卻還是不知道該如何說起那個話題。
“祁齊!你看這個!”康梓馨卻依舊心情很好地走過來,無比開心地拿出手機來,調出一張照片來塞到她的面前,“你看!可愛嗎?!”
祁齊低頭,看到照片裡有一個小小的女孩兒,五六歲的模樣,略顯尖瘦的小臉蛋兒,五官細膩,眼神怯懦但又溫軟,穿得很一般,懷裡抱著個有點破舊的布娃娃,面對著鏡頭不知所措的單純樣子。
“她是我姐和希琴領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