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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瞪大了眼睛,彷彿眼前的兩個人不是他兒子,而是地府裡追命的黑白無常。
永璐搖了搖頭,把點心放到一邊。
“皇阿瑪,今兒是好日子,將來子微哥生了小阿哥,可是要襲爵的,總比你給他指劃的那條路好得多了,對吧?用五哥永琪的兒子過繼給他襲爵?也虧你能想出來!”永璟冷笑著說道,“這世上的人心都是偏的,只是你的心偏得離譜,偏到了胳肢窩裡去了吧?若說是心跳,指不定得到你胳肢窩去聽了?”
“胳肢窩還是好的,要是偏到下面兒去,那才有意思呢?之不能什麼時候就連心一起屙屎的時候拉出來!”所以說永璟說話真的是太損了些。
永璐一旁笑出聲來。
這倆小的算是完成了使命,也順便告訴乾隆,他若是不死,也還能等到永琪來瞧他一眼兩眼的,若是死了,他們這父慈子孝的,就去陰曹地府裡相見吧。
乾隆這才點了點頭,意思是自己會按時按量吃飯了。
在夏子微大婚的這一日,乾隆是徹底的被打敗了,而另一邊,睿親王府上卻迎來了新君的道賀。
永璂親自到了睿親王府道喜,這一下子眾人又都重新打量起了夏子微這個睿親王,且又是奉承又是恭賀的,一時間熱鬧非常。
眾人鬧了小半宿。終於算是散了場,各自回了去,只永璂一個人還留著,非要拉著夏子微跟他一同喝酒,而新福晉也派人過來說請王爺好好陪皇帝,她是識大體的之類云云。
“哥哥……”永璂跟夏子微此刻是在書房裡,門窗俱都上了鎖,免得有人過來,甚至連燈都沒掌。
“傻小子的,現如今你要叫我‘睿王’了,要不然,叫聲皇兄也是使得的,可不能再喊哥哥了。”夏子微脫了外衫擦了手臉,又給永璂擦臉。
“就叫哥哥……反正這也沒別人,我還不能私下裡叫麼?”他抓住夏子微的手,眼裡滿是委屈,“旁人不懂的也就算了,哥哥莫非也是不懂了?”
“你呀。”子微只能搖頭。
“哥……我不放心啊!”
“你把心放回肚子裡去,有的沒的少去想。”子微捏了他一把臉蛋兒,笑道,“倘若對你不是有心意的,我能跟你在一起?你別想什麼美事兒了!”
這一句話,說得小十二是心花怒放,衝過來對著他的嘴就啃了一大口,心裡再也沒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兒了,更是把那些擔心俱都放下。
於是,這一晚上,新福晉是沒等到新郎官兒,而新郎官兒卻是在別處來了這麼個不完整的洞房花燭。
永璂自打得了夏子微的保證,猶如吃了一顆定心丸,可閒著沒事兒,也還是要把子微召進宮裡去耳鬢廝磨一番……二人現下好得蜜裡調油,這日子就轉眼到了年關。
“現如今啊,皇帝也要十四了,這大婚的事情也馬上就得定下來,皇帝,您瞧著……怎麼樣?”烏拉那拉太后把永璂跟子微一同叫到跟前兒,擺出一連串的姑娘畫像來,“這些女孩兒也都是家世清白的,性情聽說也不錯,皇帝,你瞧瞧……”
“皇額娘,兒子現在還不想這個事兒!”永璂被嚇得跳了起來,連忙說道。
“傻小子,還不想呢!你掂對著你皇額娘傻了還是眼睛有毛病?”烏拉那拉太后指了指永璂脖子上的一塊痕跡,笑出了聲兒來,“你這上朝的時候穿著朝服別人是看不見,你就以為哀家也瞧不見你這東西了?自己照照西洋鏡去!”
“哥哥!”永璂自然也不傻,當然知道脖子上的是什麼了,連忙伸手捂住,對夏子微哀嚎了一聲。
“得了!你哥哥現在還穿著朝服呢,在哀家這兒都沒換下那高領子來,以為哀家眼神兒真不好?還是腦子真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