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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爺,小的只找到那邱寒的屍首,卻是不見紫墨的……”江樹自是不敢將紫墨服了藥物的事情說出,只好有些心虛的說了一部分。

張展雙手一鬆,未來的及站穩,那邊跑來一個小廝突然跪在張展腳下:“爺,爺——不好了,江老昨日淋場秋雨,受了風寒,又加上前幾日的傷未好,舊疾新病,剛剛已經……已經嚥氣了……”

☆、35

夜風吹過,有些涼意,倒是讓江樹從往事中回過神來了:這半年來自己總面對主子,總是愧疚的無敵容身……江樹想著不免哀嘆一聲,腳下正想動動,哪知身後突然響起女人的嬌笑。

“哎哈哈哈……這不正是江英雄嘛?呵呵……”

江樹聽那聲音直到是張侍郎的舞娘,頭都懶得回的徑直往前走著。

那舞娘一看江樹越走越快,連忙丟了給在自己身邊的丫鬟小廝小跑上去:“呦,江英雄,您怎麼見著我就跑啊?”一邊說一邊笑的花枝招展的把豐滿的身子往江樹身上蹭了蹭:“大人交代了,明日裡是小少爺的喜日,讓奴才們好好招待兩位英雄呢!”

江樹暗自冷笑,如果那張侍郎知道明日他們離開,也不知道那是種什麼表情了,長袖子一提,江樹退離那妖豔女子幾步才道:“我也正好去謝辭張侍郎,明日我們便要離開了。”

舞娘水蛇般的身子頓了頓,臉都變了色:“英雄,莫不是在開玩笑吧?明日是小爺的婚事……”

江樹打斷那人的聲音:“又幹我們何事?你覺得我有閒工夫給你開玩笑?”冷冷的丟下一句話,江樹匆匆的往內堂而去。

推開緊閉的門,就看見張展揹著一雙手站在窗子傍邊,雙眉緊皺,不知道神遊何處了。

“爺,不如我們今夜離開可好?”江樹喚喚自己的主子:“那張侍郎明是利用我們來對付殺手樓的人,如今我們已經找到了紫墨的訊息,不如今夜離開,以防明日裡夜長夢多。”那張侍郎怎麼會輕易的放他們離開?

江樹見自己的主子依舊是一動不動的看著茫茫的夜色,不覺心裡一陣翻滾,竟升起一陣憐惜,可憐了自己的主子從紫墨消失時心裡就似聚了一股怨氣和怒意,而今終於找到了紫墨,紫墨拿陌生的表情,何必說是主子,就是自己也有些承受不了。

爺,都是我的錯,若非那日自己……如今又何必……江樹心裡難受,悲喜交加,悲的是紫墨的冷淡,喜的是紫墨沒有死,自己的愧疚之情終於可以少了一點點。這樣複雜的心情折磨了江樹好一會,江樹“撲通”一聲竟跪了下來。

“爺,我——”

“好了!”張展突然回過頭來吼了一聲,然後聲音有些疲憊的低沉了下去:“已經過去了,不要提了。”斜過眼掃了他一眼,悶悶的哼了哼,他一點都不想知道,在江老,這個自己唯一一個長輩也死去以後,他就更不願知道有關那個善良的老人的一切了,也許這是自己為那個一生都貢獻給毒穀人的唯一一點敬愛了。

江樹站了起來給張展倒了杯水:“剛剛在門口碰上了張侍郎的女侍怕是……”

話沒有說完,突然禁了口,人剛剛退了一步,張侍郎已經帶了一群人推門而入。

“啊,兩位英雄在這裡住的可還習慣?”張侍郎揹著手大步跨進來,身後站著管家,旁邊還一連跟著一群的丫鬟。

張侍郎一進門,臉上的諂媚更是濃了幾分:“哎,只怕是我慢待了兩位英雄了,這真是親自來賠罪了,怪只怪下官這兩天是在太忙了。”說著,那張臉上倒是顯出幾分真笑了,大概是想到明日小兒的喜事。

江樹嘴角撇了撇:若不是我們替你除了那些殺手樓的人,怕你是早就趴在你的小兒屍體上痛苦了!早知道要得罪殺手樓的人,做人又何必昧著良心?

張展看也不看,直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