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長得好看,家裡又有錢,說話也溫柔,大家閨秀的長相,小家碧玉的性格,可惜了,人家沒看上我。”我故意很遺憾地嘆了口氣,怎麼誇張怎麼來。
高琪急了:“丁安,你說這話什麼意思?”
我說這話什麼意思,我說這話就是想把高琪給氣跑了,相處了這麼久,我雖然不喜歡高琪,但我對她並沒有那種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的反感和排斥,我不願意再讓她跟我這耗著,不願意她再去期待幻想什麼不存在的未來。今天的我對欺騙感到前所未有的疲倦。
高琪看我沒說話,突然用溫柔的語氣問:“你現在在哪呢?”
我看了看四周,我這是在哪?我覺得一切都很熟悉,但一切又很陌生。
“建國門飯店。”
“你在那等著我,我現在就過去找你。”還沒等我說什麼,高琪就急匆匆地掛了電話。
高琪找到我的時候,我正坐在馬路邊上看著來來往往的車發呆。
我記得很小的時候,到底是幾歲,我也不記得了,我對六歲以前的記憶很模糊。也許是四五歲,我曾經牽著那個女人的手走在回家的路上,她那時候很年輕很漂亮。
我指著馬路上的小汽車問她:“媽媽,為什麼它比我的小汽車大那麼多?”
她摸著我的頭,很溫柔地笑了笑:“因為它是你的小汽車的媽媽。”
北京頑主(12)
我看看自己手裡的小汽車玩具,再看看馬路上的小汽車:“那哪一輛是小汽車的爸爸?”
她指著遠處的一輛大卡車說:“那是小汽車的爸爸。”
我歪著頭問:“那我的爸爸呢?”
她頓了頓,沒再說話。
我記得我問那句話的時候,她用力地握了一下我的手,努力地朝我笑了笑。她的笑容那麼溫柔,是我唯一的一處溫暖記憶。
“你怎麼在這坐著,多髒啊。”高琪俯下身,擋住了我的視線,她伸出手想拉我的手。
我撥開她的手,站起來,自顧自地向前面走。
高琪追上來,氣喘吁吁地問:“我們現在去哪?”
我又恢復了嬉皮笑臉的模樣,*地笑道:“去酒店,開房去。”
酒店的床上,我第一次向高琪展示了我粗暴的一面,我粗暴地把她扔在床上,粗暴地扯開她的衣服,粗暴地頂進她的身體。意外的是,高琪似乎感覺這樣很刺激,她甚至有些興奮和期待。
都說女人在被*時會有*,看來並非空穴來風。
高琪抬起頭,用迷離的眼神看著我:“丁安,我們結婚吧,我想為你生一個小丁安。”
我突然有種流淚的衝動,我想哭,我沒辦法對一個這樣的女孩粗暴,我也沒辦法戴著虛偽的面具再去欺騙這個女孩。
我不愛這個女孩,但我清楚地知道,這個女孩愛我。
我頹然地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平靜地說了句:“高琪,我們分手吧。”
走出酒店,我給張揚打了電話。
“把米朵的手機號告訴我。”
“你要米朵的號幹嗎?我可告訴你啊,朋友妻不可欺。”
我打斷張揚的話:“我和高琪分手了。”
張揚嘆了口氣:“你啊,你讓我說你什麼好?”
米朵趕來的時候,滿臉的憤怒和焦慮,她生氣地看著我:“你太過分了!你憑什麼這麼對高琪?”
我淡淡地說:“就憑我是個窮光蛋,就憑我是個幫別人開車的司機,就憑我一開始就設下了騙局,就憑我從頭到尾沒喜歡過高琪還要在她面前演戲,就憑我知道我媽躺在醫院裡要死了,就憑我突然就良心發現!”
米朵震驚地聽完這些話,狠狠扇了我一耳光:“這一巴掌是我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