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不著。”
這個年代國家窮,人窮。
窮了就容易自卑,看外國都是仰望的姿態,在許大茂眼裡,不會吃西餐就好像多丟人似的。
這貨鬧了個大紅臉。
孫大栓已經三下五除二,兩大口把一塊兒豆腐全乾進了肚子裡,張了張嘴,“…”
“秦爺說的在理,咱是花錢的主,咱想吃啥就吃啥…”看秦山一臉坦然,許大茂也強行挽了個尊。
餐廳服務員平時接待外賓較多,服務最基本的要求就是禮貌,熱情,因此,就算再想笑,也絕對不會表現出來,很快就給兩人重新換了盤豆腐。
“老外就是矯情,自個兒吃自個兒的,還擦什麼餐具,事兒忒多…”許大茂掉了面兒,不爽的叨叨。
“你你你可可別裝裝裝了…”孫大栓撓撓頭,覺得那豆腐撒上點調料,味兒還不錯。
“都是勞動人民,大哥不笑話二哥。”秦山用勺子指著面前的菜,“嚐嚐,這罐燜牛肉做的真不錯。”
倆人怕再鬧笑話,等見秦山開吃,這才有樣學樣的拿起餐具。
看秦山用叉子吃沙拉,倆人也用叉子吃。
看秦山掰了塊列巴蘸著罐燜牛肉的湯汁吃,兩人也跟著直接上手,掰開列巴蘸湯吃。
“山山山哥,這這是是啥…?”孫大栓指著放在大列巴旁邊的兩個小瓷碟子問道。
這回他長了個心眼,沒弄清是幹啥的,不敢輕易下嘴。
“白的那是酸奶,黃的那是黃油,也是蘸麵包吃的,就跟咱吃大饅頭蘸豆腐乳和韭菜花一樣。”
孫大栓點點頭,這麼一說,他立馬覺得吃大列巴也沒多高階了。
“那選單上的前菜,主菜,甜品啥的,又是啥意思?”許大茂也不端著了,只當這回是開開眼,等以後處上物件,帶物件一道來的時候才好顯擺。
“這前菜。”秦山吃了口蟹肉沙拉,“它就相當於咱的冷盤,先上來給你開胃的。”
“主菜。”接著,又吃了口牛肉,“它就相當於咱的硬菜,大列巴,麵包,就是咱的饅頭、花捲。”
“還有這個甜品,這是飯後小零嘴,一般小孩兒和女士都愛吃。”秦山嚐了口蜂蜜焦糖蛋糕,齁甜齁甜直衝天靈蓋,小豆丁肯定喜歡。
許大茂漲了姿勢,暗暗把秦山的話記下,心想這趟沒白來,以後自個兒也是吃過見過的人了。
孫大栓聽的一愣一愣的,順手端起了桌上的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