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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山:不信您問您家光天!

“…”易中海眼皮一抽,沒說完的話卡在了嗓子裡。

他還沒急,傻柱先急了,梗著脖子嚷嚷,“陳主任,我的事兒您衝我來!憑啥撤一大爺的職!?”

“憑啥?憑這是你們廠和街道共同的決定!”陳慶花硬氣的一拍桌子,“何雨柱,你要是再認識不到問題的嚴重性,下次,就該是婦聯來找你了!”

“誰找我也不怕!”傻柱一副混不吝的樣,“她邵家下套訛我!怎麼著?我還得把那傻子當祖宗伺候不成?”

“何雨柱!你什麼態度!”

“就這態度!”

“柱子!別說了!”易中海嘴唇動了動,聲音乾澀,“這件事是我沒處理好,我、服從陳主任的決定。”

要說他不心虛,那是假的。

有些事,傻柱繞不過彎,但陳慶花可是個人精,看破不說破,已經是給他留著面子了。

“我再說一遍,不是我的決定,我也做不了這個決定,免去你一大爺的職務,是軋鋼廠和街道辦經過商議後,共同做出的決定!”陳慶花沒好氣的瞥了眼傻柱,“你要吵吵,找你們廠領導吵吵去!”

“…”傻柱脖子又是一梗。

“你甭跟我一臉不服氣,不想挨處分,就趕緊把家裡的事情解決了。”陳慶花道。

說完,又看向易中海,聲正色厲的點了一句,“老易,你也好好反省反省,不要一錯再錯。”

不是她不講情面。

當初易中海還是她推舉上來的,可她萬萬沒想到,一個面兒上尊老愛幼的人,背地裡竟幹了這麼多缺德事兒。

這回必須得處理他!再不處理,他遲早要連累自個兒也吃瓜落兒!

狠狠的捱了頓訓,直到天色落黑,這爺倆才灰頭土臉的從街道辦離開。

易中海揹著手,一言不發的走在前頭。

傻柱罵罵咧咧的跟在後頭,“不用說,肯定有人在背後搞小動作!不是秦山和許大茂這倆攪屎棍!就是劉胖子!沒一個好鳥!”

“這個一大爺,不當就不當罷!”易中海長嘆了口氣,“我也不用再操這份心,出這份力了。”

“您不當,誰還能當?劉胖子一肚子壞水,閻老摳現在就是秦山的狗!反正,咱這院兒裡,我只服您一個。”

“行了,這些話就別再說了。”易中海擺擺手,“往後,我不當這一大爺了,你也不興再莽撞了,先前你沒少得罪老劉,他那人心眼小,愛記仇,還有那個許大茂你也少招惹…”

“您別跟我提許大茂,提他我就牙癢癢,要不是他那個王八蛋玩陰的,我也不會這麼憋屈!早晚我收拾他!”傻柱眯著雙小眼,咬牙切齒。

“柱子…”

“一大爺,您甭勸我,我跟許大茂這仇誰勸都沒用!”

“哎!別再喊我一大爺了…”

“那喊您啥?這麼多年早就喊順嘴了,不管別人認不認,在我心裡頭您就是一大爺!”

街道辦到四合院也就隔著一條衚衕幾步路。

兩人掛著臉兒剛進院大門,就聽見前院閻埠貴在高聲嚷嚷,“各家各戶,晚上吃完飯,上中院開全院大會啊!一家都不能少!”

傻柱正窩著火呢,一聽頓時就炸刺兒了,“閻老摳你啥意思?一大爺剛讓擼下來,你就急著開全院大會!你還想當一大爺啊!?”

“…”閻埠貴被突然從影壁後面嗷嗷叫著躥出來的二傻子嚇一跳。

“…”易中海臉都黑透了。

“…”院中眾人表情微妙。

雖然但是…畢竟讓擼不是啥光彩事兒,大家夥兒也還都顧著三分情面,沒有人明說出來。

這貨牛嗶,屬於進門就當眾抽了老易一大比兜子。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