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樂的開花,“這個季節的南方水果,真是稀罕物…”
“天兒不早了,您回去睡吧。”
“誒誒!你也早點兒歇著,回頭三大爺釣上魚,再給你送幾條!”閻老摳擺擺手,剛走了兩步,轉過身問,“大門你給閂上了?”
“閂上了,這不也沒人進出了麼?”秦山道。
“哎呦,你許叔和嬸子還沒回呢!”閻埠貴又折了回來,“也不知道啥會兒能回,我去搬張椅子,先把大門頂上,行了,你快回吧!”
秦山也沒多問。
誰知剛進中院,陸寒江又探頭探腦的冒了出來,跟特務接頭似的,躥到他跟前兒,壓低嗓子道,“山子哥,大茂哥出事兒啦!”
秦山:“他能出啥事兒?耍流氓讓人撓花臉了?”許大茂也就這點兒愛好,稍微再大點兒的事兒,他也沒那膽子犯。
“就算耍流氓,也不能在男茅房裡耍吧?那成啥了?”陸寒江搖搖頭,接著,耍了個猴子偷桃的動作,一臉蛋疼道,“大茂哥是讓人偷襲了!”
“怎麼個偷襲法?”秦山嘴角忍不住抽了下,“不會是…碎了吧??”
“人都送醫院了,到現在還沒回呢!據說,當時就趴在茅坑邊上,褲子脫了一半,還正竄稀呢!”陸寒江咧著嘴,說的好像親眼看見了似的。
“你聽誰說的?”秦山很難想象那是啥慘烈的畫面。
“閻解成說的啊,他正好去茅房,看見大茂哥趴在那兒,就給揹回來了,還弄一身屎。”陸寒江道。
秦山:“…”好嘛,又讓這小子揹回一個,這都快成四合院撿人專業戶了。
“也不知道大茂哥這命根子還能不能用…”陸寒江眯著眼,摸了摸下巴,“山子哥,你說這事兒,能是誰幹的?”
“許大茂平時得罪誰,就是誰幹的唄。”秦山餘光瞟了眼傻柱家黑漆漆的窗戶。
要不是報仇洩憤,還有誰會吃飽了撐的這麼變態,口味這麼重啊?專逮許大茂蹲坑的時候偷襲下路,這是成心想廢了他啊!
“我也這麼覺得,山子哥,你說…”
“甭說了,趕緊回去睡吧,明兒先看看許大茂啥情況,真傷的嚴重,那就得按故意傷害報公安。”秦山對著正房,大聲道,“許大茂剛立過功,獎狀還沒捂熱乎呢,就出了這事兒,萬一是蓄意報復呢?是吧?公安肯定得查個水落石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