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憤憤,&ldo;都是要當爸爸的人了,你說怎麼就這麼不著調,出門在外這麼久也不報訊息。&rdo;
王小翠一個人喋喋不休,一不小心脫口,&ldo;不會在港香出什麼事了吧。&rdo;
兒子出去闖蕩沒有訊息;家裡收入不多,支出卻越來越大;兒媳挺著大大的肚子,看一眼就讓人提心弔膽。
所有的一切沒有人能讓她依靠,全靠自己硬撐著。
王小翠壓力大到白頭髮都一茬一茬地生出來了。
&ldo;嬸子‐‐&rdo;蔣成瞧著綠的表情不太好,趕緊叫住王小翠。
&ldo;王斧可比我厲害多了,你先別惦記著他,到時候他回來,指定風風光光的。&rdo;
這句話發自肺腑,做為弟兄的蔣成沒有什麼羨慕嫉妒的小心思,而不好意思說出來。
他王斧就是有本事活得比別人漂亮‐‐這份信任來源於蔣成對王斧的認識瞭解。
綠沒說話,垂眸將手心貼在肚皮上。
杜子言也將手掌放過來,抬頭還衝姨姨咧嘴露齒笑。
綠溫柔地牽過小傢伙暖暖的手心,讓它按壓在小生命運動的地方。
櫻桃很好吃,最後一半是綠消滅的,一半是大家分的。
經歷了長長的白天后,在外消失了一天的歡樂回到家裡,將櫻桃核來回幾趟地叼走,王小翠都打起鼾,才在了綠的枕邊入睡。
夜深人靜。
晚上腿又開始了脹痛。
綠不願打擾婆婆,用腿小幅度地蹭著床,妄圖能夠好受一點。
小腦袋思緒萬千。
相公現在過得好不好?
相公知道有了孩子之後會不會很開心?
相公有沒有想她?
……
不知不覺臉龐被打濕,淚水滑落在枕巾上。
綠努力地咬緊牙關,用來壓抑自己即將按捺不住的哭聲。
她真的好想好想相公。
港香。
皇太女的要求最後沒能被滿足,王斧被調離賭場,被安排去看白、粉檔。
在這裡看守的人大多除了是打手身份,也是顧客身份。
王斧坐在骯髒的凳子上,百無聊奈地透過一條小fèng隙,看棚子裡一個個精神萎靡的人如何變得興奮。
&ldo;不來一點?&rdo;這裡的老人何代懷從棚子裡出來對王斧說,笑意的面具下不知是何等表情。
手上的粉末正是棚子裡,一群精神不正常人手中所持有的。
王斧這時雙腿還交叉著,搭在棚子門口的桌子上,沒等他有所表示,何代懷將白、粉舉在他的鼻子下。
&ldo;你不會後悔的。&rdo;何代懷信誓旦旦,鳩形鵠面在洩出來的微弱燈光下如同被削了肉的人幹。
&ldo;啊切。&rdo;王斧突然打了一個噴嚏,何代懷來不及反應,白、粉全吹到他的臉上。
王斧懶洋洋地捏鼻子,&ldo;抱歉。&rdo;態度不怎麼真切,大長腿依舊交叉被桌子端著,沒有任何移動跡象。
何代懷不在乎這,用手抹臉,看著被吹散的白、粉,心疼道:&ldo;可惜了呀。&rdo;
王斧沒說話,打了個哈欠,只覺得鼻子癢癢,身子還有點麻。
☆、事故摔倒
&ldo;瘦了, 瘦了。&rdo;王小翠看到從車子上下來,許久未見的龍鳳胎, 就打心底覺得孩子不在身邊,生活上受苦了。
&ldo;有嗎?&rdo;坐車太累,王小翠接過王欣手中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