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舞助興。備上酒宴。難得今日三位貴客到訪。小王當略盡地主之誼嘛!”
三人也不拒絕,安坐下來與武三思寒喧客套。劉冕也只與他說了幾句無關痛癢的客套話。靜靜的從一旁觀察他地言行。
相比之下,張仁願比劉冕和馬敬臣都更熟絡於這種官場的交際。劉冕也樂得自在,讓他領頭打理。聽他與武三思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全是些冠冕堂皇的客套話。馬敬臣毫不在意,只顧一個人喝著酒,看著那幾個露肚皮的美姬跳著不鹹不淡地舞。
眼看日暮將沉,張仁願便起身來告辭。武三思自然是客套地挽留,三人極力堅持,一起起了身來朝門口退去。
到這時,武三思才將眼神投向了劉冕,劉冕也剛好向他看去。二人眼神相撞一瞬,又都默契的轉移了開來。
劉冕感覺到,武三思彷彿是有些事情要同自己講。巧得很,我也有事要跟你說……
於是上前半步:“殿下可否借一步說話?”
“哦?悉聽尊便!”武三思也賣給了劉冕一個面子,笑容可掬的與他走到一邊:“劉將軍有可何賜教?”
“不敢。臣下只是有一件小事,想對殿下說明。”劉冕拱手而言。
“劉將軍請講?”武三思看著劉冕,一副認真傾聽的地模樣。光從表面上講,他的確比囂張跋扈地武承嗣討人喜歡得多。至少外形上就要好看幾分,而言待人接物也頗有幾分儒雅客氣。
怪不得芙玉說他是陰毒地蛇,而太平公主稱之為笑面虎。
劉冕故作謹慎的道:“想必殿下已經知道了芙玉的事情吧?”
武三思不動聲色輕點一點頭:“這個妖婦著實令人惱火。我恨不能將其剝皮抽筋以儆效尤。”
劉冕面色平靜的低聲道:“在她出事之前,曾經販賣三十萬石糧草到河北,想借以引誘並要挾燕然軍。此事梁王可曾知曉”啊?還有這等事情?“武三思一臉驚愕,”此事……小王從未聽說!誠然人所共知,小王曾經委派她經營糧食買賣,卻從來想過要做軍隊的生意!此事是她自作主張,定然與小王沒有半點干係!“
“梁王一心為國人所共知,臣下自然也是心知肚明。梁王與芙玉之間僅有生意上的往來,太后對此也是瞭如指掌的。”劉冕微自一笑輕聲道,“但是流言難禁呀!為了讓梁王免於受殃,臣下在奉太后之命處理芙玉一事時有意將其淡化處理,準其戴罪立功一舉擊潰了突厥大軍。對此,太后鳳顏大悅,本待處死芙玉的,也網開一面饒她不死。”
武三思何等聰明之人。聽到劉冕此語欣然笑了起來拱手道:“如此,小王就多謝劉將軍處處周全了!雖說小王人正不怕影子斜,但若芙玉當真被定為賣國通敵之罪,小王也免不得受些牽連。經由劉將軍這雙妙手一點化,小王這一次可以說是有驚無險。劉將軍高人。高人
“梁王過獎了……”劉冕拱手回禮淡淡而笑。“臣下也是為了救人救己嘛……當時地情況就是,如果芙玉犯下通敵賣國之罪,梁王、黑齒常之與臣下這些人,恐怕都脫不得干係。同舟共濟嘛。也不由得臣下不竭盡全力。不過這些事情都過去了,也沒什麼值得一提地。只是……如今芙玉悄然走了銷聲匿跡。卻留下了一大筆糧款在燕然軍中。殿下可能有所不知。以前本是馬敬臣負責燕然軍後勤。後來他負傷了,便由臣下接了手。如今尚有四十萬貫的糧款積壓在左鷹揚衛地府庫裡。再過幾天,左鷹揚衛可能就要解散重組了,這筆錢……”
武三思的眼睛飛快一轉,故意裝傻道:“這筆錢怎麼了?”
劉冕也為難地皺起眉頭來:“臣下心知肚明,這筆錢是梁王投下的本錢,本該物歸原主。可是如果臣下明目張膽的將錢轉過來交給殿下,若是讓太后知道了。恐怕又會引來不必要的猜忌和麻煩。她老人家可是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