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上,我還是有把握吃住她們的。
劉冕突然覺得很刺激。和武則天、太平公主一起做生意,的確比較過癮。
“至於錢的事情,以後慢慢再說。”太平公主滿不在乎的揚手,“其實,我現在也不知道我究竟有多少錢,我的那些金銀珠寶值多少錢。如果這件事情能得到母后地首肯。錢的事情就更好辦了。你說呢?”
劉冕心中一動,警惕的道:“你難道想讓太后也拿出一筆錢來,和我們全夥辦錢莊?”
“這是不可能的。母后怎麼可能摻合到商旅中來呢?”太平公主神秘一笑,“但是……你好傻!她卻可以用其他的名目給我們提拱資助呀!這個先不說了,你也別問了。過段日子再說吧,我要先去探探口風。”
劉冕應允了下來,心中嘖嘖暗道:畢竟和我們想的不同啊!太平公主就算自己有錢也不願意拿出來。而是想著讓武則天撥一筆公款給她來做生意。賺了就爽虧了卻不心疼。損公肥私挪用公款。被她幹得如此光明正大。我總算知道太平公主為什麼如此暴富了……
天色漸暗,戶外有了宮女走動掌起燈籠。劉冕為避嫌馬上告辭要走。
“急什麼呀!”太平公主道。“難得來一次,陪我用過晚膳再走,我派人用馬車送你出宮。”
“不了。”劉冕很堅決的道,“我還是走吧。宮中耳目眾多,你都快要嫁人了。”
“不許走!”太平公主急了,站起身來走到劉冕身邊,低聲道:“替我上藥,按一按。”
“按什麼?”劉冕一時沒聽明白。
“還裝糊塗!”太平公主惱火的摸了摸臀部,“這裡啦!被你掐的打地,青一塊綠一塊,坐著都疼。”
“開什麼玩笑!宮中多的是御醫和宮女,我哪能……替你按屁股?”劉冕瞪起了眼睛。“你別胡鬧!”
“我不嘛!我就要!”太平公主發嗲了,“整個皇宮裡就沒有一個我看得對眼的人。他們都不好玩。我不管,你留下來多陪我一會。縱然不給我按屁股,也陪我吃了晚膳再走。”
“告辭啦!”劉冕才不管許多,撒腿就朝宮外跑。太平公主始料不及伸手也沒能將他撓住,惱火在後面嚷叫道:“站住。你站住——劉冕,你這混蛋!”
劉冕一路撒丫子快跑暗自好笑,已然到了宮外。天色已有些暗下來,站崗的卒子們都在準備火把了。劉冕看到,武攸暨孤零零的站在臨波閣靠近九州池地憑欄邊。可憐兮兮的吹著冷風。頗有幾分怨婦的味道。
劉冕暗自好笑,生怕太平公主追出來,於是快步離開了臨波閣出了皇宮,徑直回到家裡。
有點出乎意料,今天家裡可是來了個稀客——黑齒常之。
至從上前剛剛抵達洛陽分手之後,劉冕還是頭次與他再碰頭。
黑齒常之高大的身軀穿上了寬鬆地團袍,在劉冕看來感覺有點滑稽,活像是在表演踩高蹺。黑齒常之大軍隊裡粗枝大葉慣了,平常也不是特別注意個人的行頭服飾。
再度相會,二人頗有些開
黑齒常之呵呵地笑:“天官老弟。老夫今天冒昧來打擾了。成天悶在家裡,憋得慌啊!細下一想,整個長安也沒什麼故人可以說說話,於是想來找你父親聊聊。且料他已經回了汴州老家。那隻好叨擾你了。”
“求之不得呀!世伯大駕光臨,小侄當遠迎才是。無禮讓你等候了這麼久,還請恕罪。”劉冕招呼下人來奉了茶水,黑齒常之也不扭妮,大大方方的坐到了長輩的上座。
“天官,這幾天都沒有看你來上朝。想必是家中事情繁忙吧?”黑齒常之說道,“左鷹揚衛馬上就要解散重組了。你有何打算沒有?”
“哦,你不說我還差點忘了。”劉冕一拍額頭,“對,我還有一批糧款放在軍屯裡,是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