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任何人談起,不知皇上要說什麼事?”
正德咳了兩聲,尷尬地道:“朕……朕明日就要大婚啦,這個……這個……這兩日朕也知道了夫妻之禮、人倫大事,呃……這男女之事雖然比不得馬戲雜耍有趣,果然……果然也有些奇妙,只是……”。
他說到這兒,忽地兩隻眼睛一瞪,紅著臉又道:“朕跟你說地話,都是朕的肺腑之言,朕只對你一人談起,你可萬萬不許說與人聽,否則……否則朕絕不饒你!”
楊凌莫名其妙,又賭咒發誓地說了半天,正德才紅著臉忸怩地小聲道:“前日晚上敬事房進御四名宮女,朕……朕一開始真得是暢美難言,可是後來……後來實在乏味得很,到了第三個女子朕就覺得無趣之極了,只想快些結束,又怕被人笑話。唉!哪裡還有什麼快樂可言?楊侍讀,你是成過親的人,朕來問你,是不是朕……朕年紀尚幼,所以才這般無能?”
楊凌差點兒咬了舌頭,吃吃地道:“皇上,進御四女只是因為她們也……也不甚懂男女之事,可以對皇上有個照應,並沒規定皇上一晚全都要臨幸個遍呀,就算……就算是個虎軀壯漢,歇也歇連御四女也吃不消呀,難道……難道敬事房沒有按時喚出她們?”
一晚上進奉四個美女,楊凌也奇怪是不是敬事房要把皇上榨成人幹呢,所以問過禮部鴻臚官,知道只是使四女服侍皇帝,畢竟皇帝喜歡哪個美女,臣子們挑選出來的未必合他心意,四個美女姿色風情各有特點,皇上相中一個,其他地負責在一旁服侍便是。
如今聽說小皇帝少不更事,估計也是被那些春情勃發的美少女給唿悠了一通,居然咬著牙雨露均霑,一宿開苞四個,感情兩晚上八個美女全都享用了,這份體力精神,還真夠牛的。
正德聽得瞪大眼睛道:“既然不是,送進宮來幹什麼?敬事房如今是魏彬掌著,他只在外邊候著,根本未曾喚朕呀。便是昨晚……昨晚朕實在痛苦不堪,只得高聲喚他,他才衝進來裹了四個女子抬走,這個可惡的殺才!”
楊凌聽了哭笑不得,這個不學無術的魏彬身正德討了敬事房總管這樁美差,想必見小皇帝在房內不吭聲兒,還以為他留戀女色,為了討好皇帝才沒有按時將宮女撥出。
小皇帝雖小,但是男人的自尊心可不小,那幾個俏麗的女官若是隻長了一副好模樣,也不會弄到這份優差了,個個嘴兒甜得跟粘了蜜似的,只消花言巧語吹捧迎合幾句,不知就裡的正德小皇帝為了男人的面子還能不鞠躬盡瘁竭盡全力?
正德懊惱地道:“朕哪知道其中原由,還怕被人取笑了去,昨夜……昨夜只幸了三個女子,朕早上起來都覺得沒臉見人,這個該死的魏彬!”
他頓了頓,才訕訕地道:“朕那裡……那裡有些紅腫,癢癢地、走路都想蹭一蹭才舒服些,朕又害怕,又不好意思喚太醫診治,這……這不會有事吧?”
現在正德,哪裡象個皇帝?根本就是一個初諳性事的小青年,忐忑不安地在向過來人討教的模樣。這八位挑選出來的女官,裡裡外外不知被檢查了多和遍,決不可能有什麼隱疾,楊凌一聽就猜到正德初經人事就交合頻繁,所以摩擦過度,包皮水腫了。
可憐,四個美妙處子玉本橫陣、予取予求,多少人做夢也夢不到的美事,居然成了正德皇帝慘不忍睹的夢魘。楊凌雖覺這事實在暴笑,可是哪敢露出一點笑意,惱羞成怒的正德皇帝見了不抓狂才怪。
他摸了摸鼻子,吱吱唔唔地道:“呃……皇上寬心,區區小事,不要放在心上。如果皇上不想喚太醫,那就……那就弄點鹽水清洗一下,歇上兩日便好。”
正德聽了鬆了口氣,喜道:“朕都擔心一天了,快快,咱們馬上回東暖閣,現在朕走路都不得勁兒,哎!謝太傅說得對,紅顏禍水啊!”
楊凌被正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