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會神地看著場中激戰的兩人,大部分人都是站著,只有少數人坐在椅子上,坐在正當中的一個女子不是別人,正是狐嬰夜月。
經過幾天來的清理和整頓,背後有神靈做靠山的狐嬰夜月已經坐穩了狐嬰部族長的位子。
但經過一場內亂,狐嬰部的元氣也損傷不小,最直觀的表現就是許多狐嬰部的高層都折損在了這場內亂之中,位置空缺了出來。
像狐嬰一賀的族老之位,狐嬰虎的族長親衛頭領之位,狐嬰一獷的狩獵隊隊長之位等等。
畢竟狐嬰一賀原本能夠與狐嬰族長相抗衡,在部族中的勢力自然小不了,可以說原本狐嬰部族高層的職位中,起碼有三成是被狐嬰一賀這一派所佔據的。
狐嬰一賀這一倒,他這一派隨之煙消雲散。他手下的黨羽或者牽連被誅,或者向狐嬰夜月屈膝投降求饒。
這樣一來,狐嬰一賀一派所佔據的高位便也隨之都空了出來。
那些被誅的人自不必說,就算那些投降求饒的,罪大惡極的一樣被誅殺,就算罪惡小些被饒恕性命的,狐嬰夜月就自也不會容許他們繼續留在原任之上。
狐嬰夜月自然少不得趁機提拔自己的心腹手下。
但她原本只是狐嬰部的少族長,雖然地位頗高,但掌握的實權卻並不大,手下親信數量不多,此前又被狐嬰一賀勾結外敵劫殺暗害了不少,所以便是全部提拔之後,還有超過一半的空位沒有填滿。
於是狐嬰夜月便下令舉辦了一場比武大會,同場競技選拔人才,一來是為了填補部族高層的位置空缺,二來也能趁機收攏人心,儘快穩定部族內亂之後動盪的局面。
眼下場上這兩人便是參加比武選拔的兩個選手,一個叫阿木,一個叫阿石,都是部族中比較出名的勇士,也都有著築基初階的實力。
看著場中激斗的兩人,狐嬰夜月眼中閃過一抹滿意之色,心裡已經暗下決定,這兩個人她都要任用,畢竟即便是在內亂之前,築基初階的實力也算得上是部族中少見的精銳了,更何況是部族元氣大損的現在了。
就在這時,負責守衛營地門戶的阿城匆匆行來,到狐嬰夜月的身邊,在她的耳邊小聲稟告了幾句。
“你說的都是真的?”
狐嬰夜月吃了一驚,有些不相信地道。
阿城道:“千真萬確,族長,我怎麼敢拿這種事情說笑?”
“現在就帶我去。”
聽阿城這麼一說,狐嬰夜月再也坐不住,猛然從椅子上站起身來,隨口向身邊的人吩咐兩句,讓大家繼續,隨即便跟著他匆匆離開,直向這城牆的方向而去。
在場眾人不禁覺得奇怪,都忍不住猜測,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竟然讓新任族長連選拔比武都顧不得看就匆忙離開。
狐嬰夜月跟著阿城來到營地的城門口處,還沒到近前,便一眼看見在城門邊上正站著一個看起來也就十二三歲,毛髮濃重滿臉風塵的少年,在少年的周邊圍著幾個狐嬰部族的勇士,手持兵刃一臉警惕地盯著他。
這個少年正是前面曾經提到的阿狼。
原來阿狼在看到自己父母被犬夜叉神所害後,不敢再回犬野部,思來想去,便向著狐嬰部而來。
犬野部可以說是鬼藏山附近的一霸,幾乎沒有任何部族可以與之匹敵,唯有狐嬰部等幾個中小型部族聯手才能與犬野部相抗衡,而其中牽頭的就是狐嬰部。
雖然狐嬰部的實力也不及犬野部,真要打起來同樣是輸多贏少,但他若想要借外力誅殺犬夜叉神的話,附近最可能倚靠的也只有狐嬰部了。
何況犬野部下一步就要攻打狐嬰部,狐嬰部就算想不與犬野部決一死戰都不行。
而他想要做的,就是把他所知道的情況提前通知給狐嬰部,儘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