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樣的組織都有著嚴密的組織構架,絕對不會因為某個人失手而導致整個組織受到打擊。 他們不會跟你正面戰鬥,他們的首腦永遠藏在暗處,身份非常的隱秘…… 比如整個歐洲被‘光榮會’折騰的欲仙欲死,但是十幾年來都拿‘光榮會’沒有辦法,足以說明很多的問題。 亞倫可以透過國際中介公司的網路聯絡到‘光榮會’的穆薩·蘇萊曼,但是他也不知道這傢伙到底長什麼樣子。 過去喬老闆一直都秉承的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的態度,但是這次因為多里安的受傷,他覺得自己必須要做點什麼,來證明自己有摧毀這種高階組織的能力。 ‘光明階梯’的幕後老闆,是愛德華基金會中的雷文斯頓家族。 當同為愛德華基金會的格維爾家族出力整合力量圍剿p·b的時刻,‘光明階梯’出現就證明了,愛德華基金會內部的家族開始合體發力了。 過去喬老闆攻擊塔蘭家族還有錘死拉威家族的時候,這些人可沒有聯合。 唯一的解釋就是喬老闆在加沙做的事情,觸動了他們的核心利益。 把喬老闆困在加s,然後執行汙名化策略是美利堅建制派定下的,結果p·b在加沙的一系列作為,讓喬老闆收穫了無數的讚譽和官司的同時,也讓以s列遭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擊! 一場病毒危機打亂了所有人的計劃,給了以s列喘息的機會。 同時也讓擅長政治斡旋的格維爾家族,有機會團結起大部分敵視喬老闆的力量,對他進行圍剿。 因為喬老闆過去一年賺的太多,而那些人損失太大,利用那些人急於彌補損失的心理,就能輕易的調動他們的資源。 能夠說服巴西內部一位副總統和兩位州長合作,就是這張喬老闆敵對網路能力的體現。 這次喬老闆是真的碰到對手了,一個不小心就容易翻船! 不過喬老闆有一個很好的習慣,或者說思維模式…… 那就是面對問題的時候,他的思維是發散的,但是解決問題的思路卻永遠都是以點破面。 過去他擅長的是透過一個點來撬動大部分的利益共同體,現在當他面對問題的時候,想的首先就是透過打擊一個點,以此來找到突破口。 沒有什麼比打擊‘光明階梯’更政治正確的了! 被俘虜的女人並沒有遭受虐待,醫官鳥對她進行了細緻的治療,然後就有里約警方的人上面為她錄了一份口供。 雖然女人一個字兒都沒說,但是負責錄口供的人卻洋洋灑灑的寫出了一份上萬字的‘自白’,然後一個長相恐怖的女戰士抓著女俘虜的手,在‘自白口供’上按下了手印。 緊接著第二天,那個煽動抗議靈貓的巴西極右翼組織的幾位首腦,就因為‘涉嫌經營殺手組織’被集體下了大獄。 這當然誣陷,也是不合法的,但是里約警方比較忙,調查、起訴工作會拖得久一點大家都能理解。 也就是喬老闆在巴西的仇敵已經死的差不多了,不然他憑藉一份所謂的‘口供’,就能在佔據政治上風的時候,把敵人送進監獄先關起來再說。 不過喬老闆並沒有被巴西限制住,他把‘口供’發給了國際刑警還有fbi,然後在面對媒體採訪的時候,用極其驚悚的語氣表示……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東西,我只是抓住了一個刺殺我的殺手,然後我突然發現,這個世界上很多所謂的‘疑案’都是有計劃實施的。 刺殺我的人來自一個叫‘光明階梯’的殺手組織,他們是由‘雷文斯頓’這個猶t家族主導的高階政治刺殺組織。 我跟那位俘虜聊了聊,她告訴我,當年的肯尼迪先生和埃及的薩達特總統就是死於‘光明階梯’的殺手之手。 我簡直不敢相信,fbi居然沒有抓住真正的兇手,而是把一個精神病關進了醫院。 更讓我不敢相信的是,那些刺殺薩達特總統的兇手,根本就不是巴勒斯坦組織安排的,而是‘光明階梯’安排的…… 我也不知道俘虜交代的是不是真的,但是在我看來,一切都有了一個合理的交代。 肯尼迪先生死後,美利堅就再也沒有人提讓政府掌握貨幣發行權的問題了。 薩達特死後,埃及就和巴勒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