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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碎星的傢伙呢?’現在似乎來不及思考這些問題,眼前大量的汙染獸和感染者,開啟了自己那銳利的口器,分成四瓣的尖牙向外耀武揚威。
“怎麼會讓你們囂張!殺——”
唐破山放聲怒吼,然後朝著汙染獸最多的聚集堆衝去。
那些被公輸炎和南宮旭日帶領的射擊部隊擊傷的汙染獸和感染者,驅使著受損的軀體,向著唐破山他們襲來。
居然有一隻已經變成為成長期汙染獸,背後額外伸出的兩隻上肢如同兩把銳利的鐮刀向著唐破山衝來,唐破山低身躲過它的兩對鐮刀,並用手中的雙劍砍向他的頭部,刺破它的顱骨後,向著側面一翻,快速貼近身旁的歐陽敵。
想要撿漏的感染者張牙舞爪的追著唐破山過來,被歐陽敵的巨型雷刀攔腰斬斷,切口處還帶著雷電的焦痕,另一隻幼生期的汙染獸則在他的落點守株待兔,唐破山不假思索的雙手合掌【雷光炮】貫穿那隻汙染獸,秋冰雅的水箭則緊隨其後,將它切碎,藉著【光雷炮】的反作用力再次拉開距離。
落地後的唐破山重新召喚出光劍,擺出架勢,將迎面衝來的幼生體當頭切開。被甲殼包圍的幼生體,他的頭部並不堅硬,被光劍直接貫腦而亡。
“唐破山!小心!”
‘是誰叫我?公輸炎?還是歐陽敵!’唐破山聽見一聲呼喊,但是蜂擁的敵人,讓他連思考是誰在叫他的時間都沒有,過於衝刺的唐破山已經站的過於靠前,身邊已經沒有歐陽敵等人的掩護,只好勉強的向後縱身一躍。可是就在這個瞬間,壓迫感從唐破山的身後逼近,肩膀上傳來一陣刺痛,他因為受到衝擊而跌落一旁。
原來剛才的成長期汙染獸頭部被破壞以後,居然依靠中樞神經系統勉強支撐沒有死透,前肢的鐮刀趁其不備,給唐破山來了一下狠的。
當唐破山那隻受傷的肩膀著地時,傷口與地面的摩擦再次傳來一陣劇痛,受傷的左肩幾乎整個被挖去一塊肉,一時間,整個左臂幾乎使不上力,光劍緩緩的從左手上消失,疼痛與鮮血同時從肩頭湧出,由於剛出監獄,一身囚服幾乎毫無防禦性,破裂的囚服轉眼已經被染成血色。
‘糟糕!’勉強支起身體,右手的光劍化作光索,飛舞著形成防禦網,且戰且退。
但是成長期的汙染獸將目標依舊鎖定在唐破山身上,利用它最後的時間,也要見唐破山帶入地獄。它靈活的轉過身體,用尖銳的上肢對準了唐破山,快速地向著他衝刺,彷彿被它衝刺所帶起的大氣震動,已經先聲奪人地壓在唐破山身上。
“啊啊啊——”
唐破山不甘心地低吼著,衝動的性格再次讓他吃了一個大虧。
啊——一瞬間,以唐破山為中心,範圍近20米的所有一切都被停止!
絕對零度的凍氣,從空中降臨,在唐破山眼中,彷彿連空氣都被凍結。絕對零度的凍氣將汙染獸身軀內的水分子都加以凍結,他們被全部停下了動作。
在所有人眼中,彷彿這個區域成為了整個世界的焦點,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注視著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
咔嚓——汙染獸,整個軀體開始扭曲,錯開,漂浮起來。
靠近唐破山的那隻汙染獸都緩緩浮在空中,接著汙染獸們的身體如同被擠壓和扭曲,分身上下數塊,朝著地面落下,凍結的甲殼、內臟、組織器官、從軀體中被擠出來,就像擠牙膏那樣,體液緩緩地散落,就像赤色的雪花,在落地後化開,將刺鼻的腥臭隨風飄散。
接著外面的汙染獸也同樣的一個一個扭曲、碎裂。
一個接一個……
一個接一個……
被分成數塊肉塊滾落地面,眨眼間,這塊汙染獸密集的區域就變成空白地帶,只有唐破山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