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這種名聲很大的勢力卻如此簡樸,讓他需要一點時間來適應,就在他準備抬步走進去的時候,突然聽見身後有馬車疾馳的聲響,回頭一看,只見自街道那頭三匹馬並列向前,一輛馬車緊隨其後正在朝著武鍊師分會趕來。
這一行人速度極快,蕭逸風連忙拉著老者閃開,以防被碰到,可即便他已經退到一旁,還是差點捱了一鞭子,只見前方三匹馬上坐著三位男子,中間的歲數在三十餘歲上下,另外兩個與他年齡相當,皆是身著青色短裝,其中靠近蕭逸風和老者身旁那匹馬上坐著的少年揚起一鞭開口呵斥:“何人攔路,還不趕快讓開!”
蕭逸風眉頭一皺,並沒有多說什麼,待馬匹停穩之後,他則拉著老者走進大門,先前說話的男子仍舊依依不饒的說道:“這玉城真是奇怪,居然連乞丐都敢進武鍊師分會大門。”
“宇兒,不要亂說。”少年話音剛落,那位中年男子便接過話來,略帶訓斥道:“這裡不比風門,我們此行是讓嫣然參加武鍊師考核,切莫惹來事非。”
少年聞言扁了扁嘴,不過卻也不說話了,中年男子在他心中還是有幾分力度的。
車簾掀開,從馬車內走出一位身著白衣長裙的女子,她臉上罩著白巾,看不清楚容貌,但那婀娜的身姿,以及露在外面的蔥蔥玉手就足矣惹人遐想連篇,移步之中帶著淡淡清香,明明在走路,卻給人一種時間定格呼吸停止的假象,彷彿與女子呆的時間久了,就會從內到外感覺到寧靜和安詳。
女子下車之後,四人也緊隨蕭逸風與老者進入武鍊師分會,蕭逸風和老者進去之後並沒有繼續向前,因為偌大的前院居然沒有一個人存在,甚至連打雜的身影都不見半個,讓他很是疑惑,只能呆站在原地等人出來迎接,畢竟貿然闖入容易給人留下不好的印象。
身後四人卻沒有這個顧慮,在經過蕭逸風身旁的時候,那位少年冷哼一聲,臉上掛著嘲諷之色,用微弱的聲音對身旁另外一個少年說道:“這乞丐真有意思,敢進武鍊師分會乞討,現在卻不敢往前走了。”
站在蕭逸風身旁的老者一直都在關注他的神色,無論別人怎麼說老者的臉上永遠掛著那副淡然的神情,但是他卻很關心蕭逸風的反應,也不知原因何在。
“我們也進去吧。”
看前方四人走過前院,蕭逸風也跟了過去,從始至終他都沒有多言一句,似乎完全無視那四個人的存在。
過了前院眾人進入前廳,前廳內擺放也是非常簡單,左側放著一個佈告板,上面零星貼著一些東西,右側則是各種煉爐,中央有一棗木長桌,桌子後方坐著一位滿頭銀白的老頭,正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那四人站在廳中央停下,都是將目光望向領頭男子,只見那人上前兩步,抱拳說道:“鄙人風門護法劉天明,攜風門弟子參加武鍊師考核。”
男子抱拳彎身,半響之後偌大的前廳沒有一絲聲音傳出,只有銀髮老者偶爾發出的呼嚕聲不時回想。
蕭逸風聽見風門兩個字的時候陷入沉思,因為他並沒有聽說過這個門派,在天羅府境內名氣大的門派他幾乎全部都聽說過,可是這個風門帶弟子參加武鍊師考核,居然只有一位護法陪同,實在不是小門派該有的手筆。
若換到一般門派中,門中能有一個武鍊師出現,哪怕是門主以及門中長老都會親自相送,怎麼可能只派出一位護法,和兩個看上去像是弟子的人同行?
劉天明說完話見無人應答臉上閃過一抹尷尬之色,聲音也提高了幾個分貝,繼續道:“風門護法劉天明攜弟子參加武鍊師考核。”話音剛落,趴在桌上呼呼大睡的銀髮老者突然說道:“什麼人在廳內呱噪,擾的老夫連覺都睡不好。”
說完銀髮老者伸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