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是主要市場,他可以放開手腳,只等林克的小麥種子上市。不料林克竟然遲遲沒有推廣他的小麥種子,反而和德州的一群農場主搞了一個無公害食品標準。
那是要從根子上挖斷他們的生意。所以他們也暫時不想去正面招惹林克,只專心對付無公害這個標準。
那些都不是他主動的,而是被動的。那對於在美國農業縱橫三十年的他來說,是無法否認的失敗。
他沉聲說:“我不認為現在說這些有什麼意義。重點是cf工業肯定是已經確定了林克漢斯的小麥種子獲得了高產。”
若非如此,他們不會投資建一個什麼綠肥廠。
“那又怎麼樣?你們主攻玉米,現在還在做蔬菜。我們主攻大豆。小麥一直都不是我們的主要市場。”
如果說美國還有什麼沒有完全被轉基因佔領的主要農作物,那就是小麥了。小麥農場主對轉基因的排斥非常強烈。他們兩家公司都嘗試過推行,但都被抵制了。
“如果你知道貝尼漢斯公司申請的良種,已經包括玉米、大豆、小麥、水稻和苜蓿。你大概就不會這樣想了。”
“我記得他們是去年申請的專利,但是現在一直都沒有推廣。或許他們是遇到了麻煩。要想用轉基因培育出一種適應市場的種子不是容易的事。這我們都深有體會。”中年人似乎對貝尼漢斯的良種絲毫不在意。“何況他們標榜著反對轉基因,所以他們或許是在想辦法抹去轉基因痕跡。但你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在這件事上,我不敢用‘也許’去判斷!”光頭老者兩條花白的眉頭皺成一團。“我們不能再讓他那麼輕鬆。”
“你計劃怎麼做?”
“是我們該怎麼做!”老者可不想讓他置之度外。“他是我們共同的敵人!不僅僅是我的。”
“好吧。那你認為,我們該怎麼做?”
光頭老者神秘地笑了笑,說:“他很喜歡鼓動公眾!那確實是一個不錯的辦法。”
而於此同時,林克也在招待亞伯特。
亞伯特剛結束在阿根廷的工作,就先趕來奧澤特。他是來和林克商量今年他個人的釀酒計劃的。
其實他主要就是想和林克說明他今年打算在漢斯農場釀造更多的酒,並且減少在哈諾瓦農場的釀造時間。
林克已經聽羅伯特巴喬說過這件事了。他對此也沒有什麼意見。
亞伯特和他溝透過,看他沒意見,也就開起玩笑來,說:“我想今年的葡萄酒大賽你依然不打算出席。”
傑西卡的預產期和葡萄酒大賽時間重合了,他覺得林克肯定不會在那段時間離開美國。
林克點頭說:“你知道的,我走不開!”
“我聽說古代的中國人在生孩子的時候,父親會請人或者親手釀造一些酒儲存起來,在孩子長大成人後婚宴時使用。今年你有釀酒的計劃嗎?”
林克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個古代風俗。他笑著問:“真有那樣的風俗?”
“你知道,我們雖然是釀造葡萄酒的。但釀酒工藝也需要取長補短,學習各國的釀酒技藝和了解各國的釀酒歷史,也是很重要的。”
“中國人古代是釀造葡萄酒?”
“哈哈,當然不是。事實上,中國不管是古代還是現代,酒水的主要市場都是白酒或者其他的釀造酒。後來出現蒸餾酒。他們的蒸餾酒出現的比西方要早得多。”
聽他這麼說,林克倒是來了興趣,問:“他們主要是釀造什麼酒?”
“用穀物釀造的白酒。當然還有黃酒。”
“可惜我不會。”
“可是你會釀葡萄酒。”亞伯特笑著說。“我覺得如果你親手為自己的孩子釀造一批酒,等孩子長大了,肯定會覺得非常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