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下。他用一隻手敲著桌面,沉默了兩秒鐘後,緩緩道:“姑姑,你敢保證,老師他不是一個不會貪汙受賄的人嗎?”
“呃……”胡桃一時啞然,不過很快,她就回道,“我承認,他不是一個好人。不過……不過……我相信,即使他真的要做這些事,那也絕對不會被你發現,而且……而且那個……那個……對下屬進行性騷擾?開玩笑,那個白痴可是把女人當瘟疫防著的,說什麼我都不相信”
一旁的小杏也是及時搭腔,說道:“金,我覺得,你很有可能誤會了大哥哥。他是你的老師,難道你還不清楚大哥哥的為人嗎?我相信,這裡面一定有很多的誤會。”
金緩緩搖了搖頭,他坐在椅子上,轉過來,繼續望著窗外的雨水。想了一會兒之後,他緩緩說道——
“我當然知道……我當然知道老師不可能這麼做。老師對我有著啟蒙的教導,如果說,父皇教會了我作為一個國王的善良面,惡焰教會了我作為一個國王的陰暗面的話。那麼老師,就是教會了我如何去處理這兩面的思考能力。告訴了我,要怎樣去協調這兩種矛盾,成為一個真正的國王。”
金撥出一口氣,閉上眼,仔細回憶著過去的往事,繼續說道——
“我永遠忘不了那在沙漠求生的三個月。對於洗去我身上的嬌氣來說,那三個月實在是刻骨銘心。”
“我也不會忘記在封印血族之時,老師那堅定不拔的精神。那份冷靜和執著,換做是我的話,肯定已經亂了陣腳,把那把劍拔起來和戴勞。古德塞硬拼了。”
“老師教會了我很多東西,他教會了一個國王的思考能力,傳授給我的,已經不單單是性格上的再造,還有無窮的智慧。”
胡桃扔下報紙,雙手在金的辦公桌上重重一拍,說道:“哦?看到了智慧?那麼說,讓你以為白痴是個貪贓枉法的傢伙的,就是你的那些智慧?還有,你竟然會看不出來白痴那傢伙故意放水嗎?他的實力你是知道的,如果這個叫什麼青檸的女人真的可以在一招之內結果他的話,那當初封印戴勞的時候就用不著白痴了那個女人早就該跳出來了”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姑姑。老師的實力之強,估計整個風吹沙……不,哪怕是整個雄鹿內也找不出第二個。在整個悲傷大陸上恐怕也是數一數二的高手。他如果真的想要非禮青檸的話,青檸騎士根本就不可能有任何的可能反抗。更別說正面對決還贏了呢。”
杏聽到這裡,似乎察覺到什麼,她立刻抬起頭,面朝金,說道:“金,那……你的意思是……?”
“姐姐,青檸在誣陷老師。這一點,我當然明白。光是以她身為隱流時‘泥人’的稱號,就足以證明很多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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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人’,我,取得,給你,名字。”
乖離的手掌依舊壓著青檸的胸口,力量之大,幾乎讓她快要無法擴張胸部,青檸的表情十分難受,過了好久,乖離才將手略微一鬆,給了青檸吸一口氣的機會。可等到她吸完,又再次壓下。
“能夠,處變,不驚。好像,泥巴,變成,任何,狀態。能夠從,妓女,演,到達,貴婦。你,作為,間諜。千變萬化,面目,多變。說,為什麼,陷害,我,老公。”
乖離的話雖然斷斷續續,說得不怎麼利索,但她的語氣卻是十分的惱火,和她平時的那幅呆呆樣完全的不同。
“團……團長……我……我怎麼可能……故意……故……故……”
青檸說不出話來了,見此,乖離終於鬆開了手,讓她能夠只有呼吸。但右手的火焰之拳還是舉著,威懾著青檸。
“呼……團長,我怎麼可能故意陷害白痴閣下?在隱流,我們誰不知道他是您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