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老闆不禁皺了皺眉頭,“三公子,你太多慮了!旬堪和麴義一道行事,絕對萬無一失!除掉徐庶後。再除掉青州刺史李涵,將罪名載到那兩個縣令和暴民的身上,只要能夠瞞天過海,這青州就實際上被我們控制了!”樊老闆的神情顯得有些興奮。
袁尚嘆了口氣,“但願如此吧!樊老闆。你派人到城裡去看看,我實在是不放心!”
樊老闆稍作思忖,點頭道:“好吧!”語落,朝袁尚一抱拳,疾步走了出去。
大約一個時辰之後,派去打探訊息的人一臉驚慌地奔了進來。
“公子。不,不好了!麴義殺了旬堪先生,現正帶著人馬往這邊來了!”
袁尚和樊老闆不禁大吃一驚,樊老闆難以置信地質問道:“你敢胡說八道!?”“小的沒有胡說!”那人急聲道。
樊老闆不禁六神無主,看著袁尚問道:“三公子。現在怎麼辦?”
袁尚平靜下來,眼中閃過狠絕之色。背對著樊老闆道:“現在需要做的是清除痕跡!~”樊老闆點了點頭,當即道:“那我們趕緊從逃吧!”
袁尚猛地轉過身來,這時一道閃電在屋外閃現,袁尚的身影突然一暗,這一剎那間竟然顯得格外猙獰。樊老闆不禁愣了一愣。
“樊老闆,事到如今,只有對不起你了!”聲音就如同寒風一般。
樊老闆一驚。突然感到胸口一涼,低頭一看,驚恐地發現一柄尖刀穿過了自己的胸膛。抬起手指顫抖地指著袁尚。咬牙切齒地道:“你,你好狠毒!”身後的那個黑衣人猛地將刀抽出,樊老闆軟倒在地,沒有了任何動靜。
袁尚看了一眼樊老闆的屍體,冷冷一笑,瞥了一眼正在一旁目瞪口呆大驚失色的那個報訊人。朝黑衣人使了一個眼色。黑衣人一刀揮下,報訊人聲都沒吭一聲便倒在了血泊之中。就在這時。外面突然傳來驚心動魄的殺聲。
袁尚不禁一驚,急聲道:“我們得趕緊離開這裡!”
“那其他人呢?”黑衣人問道。
“現在也管不了他們了!我們快走!”語落。便從後門離開了木屋,消失在雨幕之中,那個黑衣人緊跟在他身後。
兩人離開後不久,麴義便率領人馬殺到此處。此時,青川峽谷中的數千匪軍已經基本被殲滅,只有少數逃進附近的山中。
麴義一眼便注意到木屋和旁邊的那座大倉房,當即命人將兩處包圍起來。隨即麴義親自率領將士衝進大倉房,看見眼前的景象,不禁愣了一愣,隨即狂喜之色湧上臉頰。麴義的面前是失蹤多日的賑災錢糧,銀箱和糧食堆得如同一座座山包似的。
麴義回過神來,當即命人查驗,數十人當即出沒於糧山之間。麴義在大倉中走動著,心中的大石到此時算是放下了。
片刻後,一名校尉回來稟報道:“將軍,二百萬兩銀子和三十萬擔糧食都在這裡!”
麴義點了點頭,“很好!立刻派人封鎖峽谷四周,任何閒雜人等都不得進入!派人將這裡的情況稟報徐大人!”“是!”校尉抱拳應諾。
“將軍,我們在旁邊的木屋中發現了一些情況!”一名軍官奔進大倉稟報道。麴義當即跟隨軍官來到一旁的木屋中。
當麴義看到屋內的情況時,不禁微微一驚,問身旁的軍官道:“是誰殺了他們?”軍官回稟道:“將軍,我們進來時,就是這樣了!”
麴義不禁皺了皺眉頭,蹲下身子,待看清楚其中一人的臉龐時,不禁有些驚訝地道:“這不是樊家的老三嗎?他怎麼會死在這裡?”
麴義站了起來,四下看了一眼,喃喃道:“這裡是樊家的產業,看來樊家與此事脫不了關係!”
麴義扭頭問一旁的軍官道:“你們有搜尋周圍嗎?”
軍官回稟道:“回稟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