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感動,拜道:“多謝主公!”
“好了!你身上有傷,就不必行禮了!”陳楚微笑道。“是!”校尉感激地應諾一聲。站起來,又朝陳楚抱拳一禮,退了出去。
待校尉離開後,陳楚問典韋:“惡來,火勢如何了?”典韋嗡聲嗡氣地稟報道:“回稟主公,火勢仍很大,不過已經不會再蔓延到其它地方了!”
陳楚點了點頭,叮囑道:“莫要讓搶救出來的後勤物資再有損失了!”“主公放心!”典韋拍胸脯道。
陳楚呵呵一笑,“對了!黃忠現在在哪?”
典韋回稟道:“就在後院的牢房中,由鐵衛看押!”隨即面露憤然之色,怒氣衝衝地說道:“黃忠實在是可惡!竟然不停地咒罵主公!”
陳楚一愣,隨即冷笑道:“先將他關上一段時間再說!”
“主公,乾脆一刀宰了他算了!”典韋的眼眸中閃耀著嗜血的光芒。
陳楚雖然因為後勤輜重的損失挺恨黃忠的,不過他並不願意將黃忠這麼一位智勇雙全的名將就這樣殺掉。陳楚摸著下巴思忖道:“他已經在我們手中了,殺與不殺並不重要!”隨即叮囑道:“待會兒,惡來你去傳令,要看守的軍士小心再三,莫要讓黃忠給我跑了!另外不要為難他!”
“是!”典韋抱拳應諾。
陳楚稍作思忖,又下令道:“沈濤,待會兒給洛陽發飛鴿傳書,讓公瑾再給我籌集一批糧草輜重!”“是!”沈濤抱拳應諾。
同眾部將議完事後。陳楚在呂布、典韋兩員大將來到關押劉備軍俘虜的地方。看著眼前這些渾身血汙、瑟瑟發抖、眼神中帶著恐懼不安的劉備軍將士,陳楚不禁有些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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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陳楚留下五千人馬及沈濤,以接應後續的糧草輜重,隨即便率領大隊帶著搶救回來的糧草輜重返回潁上去了。這些糧草輜重雖然只是一小部分。不過也足夠陳楚及其麾下大軍一月之用。
中午時,陳楚率軍抵達潁上郡。大軍暫時修整下來。與此同時,劉備將在揚州匆匆武裝起來的兩萬民軍調到了正陽關,這使得守備正陽關的兵力上升到近四萬人。兵力雖然不多,而且多是戰鬥力羸弱的民軍,不過憑藉正陽關的險要地勢。他們還是有同徵北軍一拼的機會的。
又過了一天,陳楚率領八萬大軍離開潁上,揮軍南下。傍晚前,大軍抵達淮河岸邊的安風津渡口。
望著淮河對岸的鼎盛軍容,正陽關上的劉備軍將士都不由得心生恐懼。劉備緊皺著雙眉。握著劍柄的手掌一陣陣發白。
“主公,徵北大軍已經抵達對岸,黃忠將軍是不是已經……?”劉嚴面露濃濃的憂色。
劉備心頭一跳,異常肯定地搖頭道:“不會!漢升驍勇善戰,不會被陳楚輕易擊敗!”頓了頓,繼續道:“我想漢升定然是在等待機會!”
兩人沉默下來,一股不安與陰鬱縈繞在兩人的心間。
陳楚抵達安風津渡口後,當即命令各軍四處收集船隻。同時命令各軍伐木結筏。兩日後,徵北軍擁有了一百餘條漁船和五百餘隻木筏。徵北軍的水師此刻才由黃河進入大海,正在全數南下。陳楚在戰前並沒有預料到戰事會進展得如此之快,所以水師部隊的進度就落後了。
徵北軍準備就緒後,當即便開始橫跨淮河,與此同時,數百架投石車被推到淮河岸邊,旨在壓制隨時可能出現的劉備軍反擊部隊。
自渡河開始兩刻鐘後。第一隊徵北軍登上了淮河南岸,隨即便在灘塗之上列開防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