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這可由不得他!”陳楚這話沒錯,此刻的許攸根本就沒有選擇的餘地。
立在陳楚身側的孫仁,美麗的眼眸中全是不解的神情,她隱隱感到兩人的談話中似乎隱藏著別的什麼東西。突然她想到對頭張蕊時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真是太奸詐了!”,眸子滴溜溜一轉,凝定在陳楚的背上,皺了皺好看的瓊鼻,一種複雜的神情出現在眼眸中,就好像在說:“你果然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壞蛋!”
不久之後,許攸被鐵衛帶到了書房中。進入書房後,許攸只對陳楚行了一禮,對旁邊的周瑜全當沒看見。高昂著腦袋,一副我是大功臣的模樣。孫仁皺了皺好看的柳眉,她感到面前這個人非常讓人討厭。
請許攸在左首處坐下,隨即陳楚溫和一笑,道:“子遠先生在我徵北軍中可還習慣?”
許攸昂著下巴朝陳楚抱拳道:“承蒙主公記掛,在下過得還好!”
頓了頓。對陳楚道:“主公,在下有一事不知當說不當說?”
陳楚哈哈一笑,“子遠先生有什麼話,但說無妨!”
許攸抱拳行了一禮,一臉昂揚地說道:“徵北軍乃天下精銳。縱橫天下所向無敵!”
陳楚呵呵一笑,同右首的周瑜交換了一個眼神。
許攸繼續道:“不過徵北軍中卻還存在著一個問題!”說到這,許攸停住了,右手撫著頜下山羊鬚,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
陳楚不由得心中暗罵。微笑著問道:“不知子遠先生髮現我徵北軍中存在著何種問題?”右首的周瑜端起茶杯品味著,淡然的神情中流露出不以為然之色。在周瑜看來。徵北軍的情況已經非常好了,不論訓練、裝備、軍法、士氣還是軍功制度,都是無可挑剔的!至少在目前來說,還沒有發現不恰當的地方!
許攸一臉鄭重地說道:“主公,自古以來。禮數最直接地反映了主上的權威,同時也是主上御下的一個重要手段!若禮數不在,則諸事不利!”
陳楚呵呵一笑,點了點頭,心中卻不以為然。在陳楚看來,禮數不過是一些無聊的權利人物自我陶醉的一套把戲罷了;如果你得到了部下真心的擁戴,部下自然會以他自認為最恰當的方式來表示他對你的尊敬;若是你沒有得到部下真心的擁戴,就是部下每天給你山叩九拜。那也不過是表面文章罷了,一旦大難臨頭,這些原本非常懂禮數的部下說不定會是陷你於萬劫不復之地的罪魁禍首;一定的禮節當然是必要的。否則相互之間的交往豈不是要亂套,但是沒必要把禮數、禮節上升到影響生死存亡的地步!
許攸以為陳楚贊成他的話,不由得一喜,繼續道:“主公大軍之中就有不懂禮數,視主公禮數如無物的將軍!”
陳楚愣了一下,隨即眼睛一眯。指節輕輕地敲著幾面。一旁的周瑜立刻知道,陳楚有些生氣了。因為陳楚這個習慣性的神情和動作就表示了陳楚的內心想法。
“子遠先生所說的將軍是誰呢?”陳楚語氣淡然地問道。
許攸以為有戲,立刻回答道:“此人正是龐德!”。其實許攸是想說張飛的,但是張飛是陳楚的結義兄弟,許攸擔心操之過急反而會引起陳楚的不滿。龐德做為陳楚麾下僅次於呂布、張遼、張飛等大將的猛將,當然看不起許攸這樣小丑似的人物,因此多次當面譏諷過許攸,一向自視甚高的許攸怎可能善罷甘休,他在心中發誓定要找機會要龐德好看,之前出使袁熙回來後,自認為功高的許攸便打算在陳楚面前誹謗龐德,今天他正好趁陳楚召見他的機會將計劃好的一番言語說了出來。
坐在右首處的周瑜搖了搖頭,在鄙視許攸的同時,也輕視他的愚蠢。周瑜暗道:若是主公是那種聽信讒言親近小人的人,怎可能打下如今這番局面,徵北軍怎可能縱橫天下,令諸侯色變令異族俯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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