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主地閃過崇拜之色。
“起草命令。”
“是。”書記應諾,在旁邊的一張小几前做好,注視著陳楚。
陳楚思忖片刻後說道:“傳令四州各府官員,務必加強水利設施的建設,疏浚河道,若有疏忽怠慢者,嚴懲不貸。”
“就這樣吧。立刻將這道命令交給子敬。”“是。”
處理完這件事後,陳楚又不禁想起了呂布,呂布此時究竟怎麼樣了?
正所謂‘唸到財神,財神到。’陳楚的念頭剛一轉完,傳令官便心急火燎地跑來了,一臉的激動喜色。
陳楚雙眼一亮,霍地站起來,急聲問道:“可是有奉先的訊息了?”
傳令官一點頭,下拜道:“主公,這是賈詡先生轉發的捷報!”傳令官雙手捧著一封薄絹短箋。
陳楚一把接過,細看起來。信的內容很短,就數十個字,‘奉先攻破烏孫王城,烏孫王西逃,擊破烏孫軍十萬眾,俘虜數萬眾,大軍不日將東返。’
陳楚頓時感到一股爽氣從腳底直衝腦門。放聲大笑兩聲,隨即對傳令官道:“立刻把子敬和公瑾給我叫來。”“是。”
陳楚步出書房,映入眼簾的是一片急匆匆地喜氣景象,這時,陳楚才想到,自己明日便要大婚了。
喜色浮上臉龐,不禁暗道:真是雙喜臨門啊!
正感慨時,魯肅竟然就來了。陳楚不禁愣了一下。
“主公。”魯肅抱拳拜道。
“子敬,你來的可真快啊!”陳楚笑道。
魯肅笑了笑,面露猶豫之色,隨即道:“主公,肅正好有事找主公呢!”
看到魯肅的神情,陳楚不禁好奇心起,陳楚可以肯定魯肅的事情肯定不是公事,因為以魯肅的性格,絕不會在公事上如此猶豫。
“說吧,只要我這個做主公的能辦到,便不會推辭。”陳楚一臉笑意。
“是這樣的,主公,您還記得洛陽的蔡文姬嗎?”魯肅輕聲道。
陳楚先是一愣,隨即詫異道:“子敬為何會突然問這個問題?我當然記得這個女子,她可是一位才華橫溢的奇女子啊!”似乎突然想到了後世蔡文姬的遭遇,陳楚不由得嘆了口氣。隨即又想到當初初到洛陽時,那驚鴻一瞥帶給自己的心動,臉上不由得露出一縷微笑。
魯肅朝陳楚一抱拳,繼續道:“主公,蔡文姬和她的父母此刻就在幷州。”
陳楚頓時一愣,問道:“就在幷州?”
魯肅點了點頭,猶豫了一下,輕聲道:“蔡文姬現在病得很重!”
“什麼!”陳楚很有一種晴天霹靂的感覺,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何會有這樣的感覺。
陳楚微皺眉頭,突然抬頭問道:“子敬今日來就是為了說這事?為何會突然說起這事?”
“主公,蔡家小姐之所以會來幷州,完全是因為主公啊!”
陳楚心頭一跳,一種莫名的情緒湧上心間。
魯肅繼續道:“其實說來也怪我,蔡學士一家人早在半年前便來到了幷州,是我為他們安排的住所,但前段時間由於種種事情,我竟然將這件事給忘記了,因此沒有稟報主公,直到剛才,蔡夫人來找到我,我才猛然想起。”魯肅的臉上有濃濃的自責之色。
陳楚拍了拍魯肅的肩膀,溫言道:“子敬不須自責。隨我去蔡家。”
魯肅卻露出猶豫之色。陳楚眉頭一皺,問道:“又怎麼了?”
魯肅連忙回答道:“主公明日便要大婚,此時去看另一位女子,只怕對主公的聲譽有損!”
陳楚輕蔑地笑道:“會唧唧歪歪的無非是那些士族的傢伙,這些傢伙早已將我當成邪魔外道了,又何妨多加一事?”
“隨我去蔡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