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的手機收到了條好友新增請求,顯示的是“梅比烏斯”。 “有意思。”黎同意了。 “你好。” “你好。” 之後就沒有之後了,好像陷入恆古沉默了一番。 “想問什麼,亦或者需要一些什麼幫助?” “我想知道我父親到底怎麼回事,我為啥沒有事?” “問的好,明天會有人去找你,你想問的都會告訴你。” “你覺得很有意思是嗎?” 梅比烏斯心智已經成熟了,但直來直往,不想向任何人低頭。 倒是有個例外,愛莉,人之律者也是人(確信)。 不然也不至於天天啃泡麵,身體太硬了了,彎不下去。 “當然,給你講述一下真實,也是給你未來工作做些培訓。” “我接受了,我都記著呢。” “嗯,後續你做好什麼決定聯絡我就可以。” “知道了。” 黎看也不發訊息了,黎接著刷影片去了,管的也不寬,黎就一外派的,天天跑,接觸東西不多。 黎在看時候差不多就睡覺,明天還得繼續工作。 第二天又是正常的流程,不過今天送走了兩個。 崩壞能侵蝕加上藥物的侵蝕,整個人除了紫紅色紋路,其餘地方都發黑。 即使這樣,依舊透露著對生的渴望,他還想看看自己破屋的天花板。 但是更多的是對現實的無奈,自己已經快嚥氣了,自己最後在協議上按手印。 手印按下,一個警衛抽出自己的消音手槍,槍響後,一切都安靜了。 待會會有人專門來處理,還會有一筆款項打到指定受益人的賬戶上。 黎跟警衛收拾好資料夾,離開去下一家,工作還得繼續。 今天不景氣,又一個,抬槍送走下一個。 今天黎就公事公辦並沒有像前天那麼話多。 只是默默觀察,注射完藥劑,觀察有沒有什麼變化。 梅比烏斯躲在後面看著黎,就像一條小蛇盯著自己的獵物。 自己現在十分弱小,黎看她的眼神就像看小白鼠一樣。 不過作為一個合格的獵人,會懂得如何隱藏自己,厚積薄發,隱忍。 好了好了不扯了,就是梅比烏斯覺得自己欠黎東西,現在沒能力還,等以後的自己肯定都會還上。 六號無聊的打著哈欠,自己的任務是照顧梅比烏斯的起居,等她有自己的實驗室自己就可以撤退。 梅比烏斯現在多學沒有益處,容易在哪個牛角尖策馬奔騰,就讓她自己決定。 就這樣,來來回回半年,黎換了一個又一個志願者,人家還堅強。 不過已經跟瘋狗一樣,打藥都得按住才能打,只有藥物注射後才能展示出自己人的一面。 平時別說交流,突然就暴起傷人。 梅比烏斯已經纏著繃帶了,六號很熟練的給梅比烏斯包紮。 說到底還是家庭矛盾,梅比烏斯也沒有請求六號,六號自然不會插手。 梅比烏斯不出生命危險六號不會出手,就跟護道者一樣。 梅比烏斯只是在思考,這一切發生在自己面前,以前愛自己的父親消失了。喜歡人在天穹開診所,有個模擬器()人在天穹開診所,有個模擬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