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跟帕朵走在去療養院的路上帕朵一路上都在介紹這家住的什麼人,有什麼快速透過的捷徑。
帕朵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訴黎了,這是把自己吃飯家伙都說出來了。
不過帕朵這幾天都很開心,自己有了個舒服的大床,還有人投餵給自己吃的,還有人教自己讀書識字。
帕朵根本不在乎黎是怎麼做到的,帕朵只知道自己的老闆對自己好。
反正帕朵沒感覺出來,黎想從她身上得到什麼。
黎也單純把帕朵當自家貓養了,還不用鏟屎,給口吃的餓不死,晚上還會自己回家。
這個療養院位置比較僻靜,孩子和老人們都需要安靜的環境。
有帕朵這個熟人,黎很順利的進去,畢竟黎也是來白打工的,多個人就多一份力。
帕朵很嫻熟跟著療養院的人打招呼,都是老熟人了。
面對黎的時候略帶些戒備,畢竟黎初來乍到,不能說不熟吧,也只能說你是哪位?
帕朵開啟了一天的清潔工作,黎一開始不熟悉,到後面乾的比帕朵還快,嗖嗖的。
“我還以為老闆是那種十指不沾陽春水那種的,沒想到老闆你乾的比我快。”
中午休息時間,黎跟帕朵坐在椅子上,帕朵腦袋都一層汗累的呼哈的。
“我沒什麼大本事,手腳自然要麻利點。”
黎摸著帕朵的腦袋跟擼貓一樣,帕朵雖然還沒做超變手術,但現在跟貓貓一樣。
帕朵閉著眼睛,打著呼呼,呼嚕,呼嚕的。
黎用著冰律權能,驅散帕朵的熱水和汗水,帕朵感覺很涼爽。
“二位看來感情很好。”阿波尼亞拿著水壺帶著兩個杯子說道。
“嗯,老闆對我很好的。”
“老闆?你們是?”
“我初來乍到,讓帕朵給我當嚮導,算僱傭,所以叫我老闆。”
“哦哦,我也不好說什麼,累了吧,休息一下,喝口水。”
阿波尼亞倒上熱水,又放了兩包糖果。
拿著湯勺攪拌遞給二人。
療養院資金緊張,沒錢付給二人,只能這樣了。
不過帕朵跟黎都知道,其他義工也是,就是想幫忙搭把手。
“二位慢慢聊,我還得給其他人送水。”
“嗯。”
來的人不止黎跟帕朵,還有其他人,遍地罪惡的地方還是有一些願意幫助他人的人。
可惜這改變不了,這是塊罪惡之地,三不管地區。
“先生很抱歉打擾一下,能談談嗎?”一位牧師,年老但精神飽滿。
“當然,在這裡談嗎?”
“還請這邊走。”
“帕朵不必等我,我這杯沒喝完,待會你都喝了吧。”
黎起身,擺擺手,跟著這位老先生往裡面走。
很快就進入一道房間,裡面兩張椅子一張桌子,看來是用來審問的。
二人相對而坐中間隔了張桌子。
“我開門見山吧,我是這裡的實際管理者,像你這種大公子為什麼開這種地方。”
“你管理的不錯,還算平靜,我樂意出來玩,看來你後面挺硬把我都查的出來。”
“您樂意我無權指示,但我希望您儘快離開這裡。”
黎要是在這出事,黎後面的會把整個黃昏街平了。
黎確實沒那麼大能量,但丟的是家族的臉,但只要把能張嘴的永遠開不了口,就沒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