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有兩個端著盛酒杯的托盤的服務員從宴廳走出來出……
胡經理道:“你們都是各層服務人員中的精英,你們領班怎麼誇你們沒用,這次若有表現出色者,我破格提拔!”
說完,一揮手,眾人便在他的指示下候在宴廳外面。
因為裡面的酒會已經在舉行中,不可能一次性全部換班,只能一兩個的接替,見有人出來,候在外面的便接過東西往調酒室裡去,然後盛好酒水或水果點心返回宴廳……
冰玉和夭夭排在最後,當她們端著盛酒的托盤進去時,暗下不禁有些驚訝!
比起外面那種連地板都迷花人眼睛的亮堂,宴廳裡面燈光昏暗,廳內很大,錯錯落落有三十多號人。因為是酒會,所以行動自由,或站或坐,或躺在沙發或幾人圍聚一起會談。
整個宴廳中有著一種神秘的氣氛。
裡面的人幾乎個個西裝筆挺,禮服端張,舉止間都擁有著特別的氣質,他們談笑卻不喧譁,典雅,高貴,奢華,像是一場紳士的酒會……
“冰玉,來這邊。”夭夭小聲叫了句,然後兩人小心地躲到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蹲下,不遠不近地觀察那些人。
“這酒會很奇怪,怎麼大部分都是男的?”閃過的彩燈中,冰玉黑亮的眸子很是疑惑。她看到宴廳裡面大多都是男士,女性很少,那些穿著禮裙的美女大多是簇擁著那些男士,可能只是陪酒談天的,絕不是酒會邀請的物件,似乎只為了不讓酒會那麼無聊而以……
這是什麼酒會?男人幫?
她正覺可笑時,旁邊的夭夭扯了扯她的袖子,小聲道:“估記那個人才是這場酒會的主人。”
冰玉順著她示意的方向看去,見諾大的宴廳對面,一個英挺高大的神秘男子隱於昏暗的陰影中,他正優雅地坐在那邊的沙發中,手持著高腳杯,金色的袖口扣在黑暗中發出質感的光……
他旁邊坐著兩個外國的金髮美女,但他似乎並不專注身邊的尤物,而是與前面沙發上的男士在談論。由於光線和臉上面具的關係,並看不清他的面目,但他身上、言行舉止間卻無不散著帝王般的氣場和傲然!
他是這酒會的主人?
這酒會不是銀座的老闆冷亦辦的麼?難道這個人的身份比冷亦還重要?
“夭夭,你說你要找的男人是他麼?”冰玉問,她覺得在這些形形色色的貴氣的紳士中卻依然脫穎出色的男人,夭夭看上他也不是沒有道理。
“不是他。”夭夭回答很意外,她搜視著整個宴會廳,眼底焦急,似乎還未尋見她要找的人。
“我看這些人都不簡單,要不我們還是走吧?”冰玉也有些擔心了,因為她越看越覺得那些人可疑,像是某些地下組織的聚會,萬一他們是在密謀犯法的事件,那撞入其中的冰玉兩人就很危險……
“我才不走!”夭夭恨恨地捏起拳頭,眸裡似要迸出激憤的火花:“這是難得的機會,反正戴著面具他不知道我是誰,我今晚一定要逼他就範!”
冰玉無比震驚,她地看見夭夭手裡正捏著那瓶裝有迷藥的噴霧器。
看來她是要破罐子破摔,準備用強了……
不知那個男人哪裡得罪了她。
“來了來了”夭夭突然興奮起來了,然拍拍冰玉肩膀小聲說:“我先過去了,你看這裡這麼多帥哥,你先玩玩,等我回來……”
說完,夭夭站起身扯扯蝴蝶領帶,端著服務員般的儀態向前走去。
冰玉轉過頭,她發現剛剛她們談論的那名神秘男子身後多了一個人,一個身姿筆挺,態度恭敬並且戴著白手套的男人……
那不是冷亦嗎?!
雖然戴著面具,但那無時無刻帶著的白手套就是他的特徵。
而夭夭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