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欣的幼稚和無知。她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死?你以為你能決定我的生死嗎?”聲音雖然輕柔,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堅定。
張麗群瞳孔驟縮,那聲“死”字如同冰冷的針尖,刺入她的心臟。她不由得打了個寒顫,但隨即深吸一口氣,將那份恐懼深深壓入心底。她知道自己不能就這樣被打敗,不能再次走上那條悲慘的道路。
她緊緊握住拳頭,指甲深深陷入掌心,疼痛讓她更加清醒。她抬頭看向鏡子中的自己,那張濃妝豔抹的臉已經不再是她,但她的眼神卻依然堅定。
陳雨欣將刷子隨手一扔,發出清脆的聲響。她昂著頭,滿臉得意,彷彿已經看到了張麗群在眾人面前出醜的情景。她轉身向門外走去,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在化妝間裡迴盪。
化妝間內,張麗群站在鏡子前,任由化妝師手中的刷子在她臉上游走。每一筆,每一劃,都像是在繪製一幅即將上演的悲劇。她的眼神空洞而迷茫,彷彿已經預見到了自己的命運。
就在這時,門被猛地推開,一股冷風夾雜著外面世界的喧囂湧入化妝間。張麗群微微抬頭,只見秋春炫站在門口,他的目光如炬,直直地落在她的身上。
他的眼神深邃而複雜,彷彿在探尋著什麼。他緩緩走近,每一步都彷彿踏在張麗群的心上。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說道:“你知道嗎,我愛的是你這副清純乾淨的樣子。”
外界對秋春炫的喜好眾說紛紜,都道他偏愛糜麗妖嬈的女人,如同那舞臺上的陳雨欣,璀璨奪目,令人目不暇接。然而,在這華燈初上的夜晚,化妝間的角落裡,他卻對著張麗群輕聲低語,聲音低沉而充滿磁性。
他靠近她,近得幾乎可以聞到她髮間的清香。他的目光在她臉上流連,彷彿在欣賞一幅珍貴的畫作。他伸出手,輕輕撫過她的臉頰,指尖傳來的觸感讓他心中一陣悸動。
“你知道嗎,我愛的是你這副清純乾淨的樣子。”他的聲音裡充滿了柔情蜜意,彷彿要將她整個人都融化在這溫暖的話語中。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與執著,彷彿在說,無論外界如何傳言,他心中的張麗群,永遠都是那個清純如初的少女。
秋春炫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如同一陣輕柔的風,帶著幾分熟悉又陌生的溫度。張麗群微微顫抖的睫毛輕輕抬起,她不敢直視那雙深邃的眼眸,生怕自己的心事被看穿。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心中的慌亂。這一刻,她彷彿又回到了那個雨夜,秋春炫的身影在雨中逐漸模糊,而她的世界也隨之崩塌。但此刻,她不再是那個無助的少女,她要為自己而活,為自己的未來而戰。
張麗群輕輕推開秋春炫的手,嘴角勾起一抹疏離的笑容。她轉身走向鏡子,背對著秋春炫,聲音清冷而堅定:“秋先生,您可能記錯了。我,張麗群,從來都不是您想象中的那個人。”
秋春炫微微一愣,似乎沒料到張麗群會如此直接地拒絕他。他皺起眉頭,眼中閃過一絲不悅,但隨即又恢復了平靜。
他緩緩走近,試圖從背後環住張麗群的肩膀,卻被她輕巧地躲開了。張麗群轉過身,面對著秋春炫,眼神堅定而冷漠。
“秋先生,請自重。”她的聲音清晰而有力,彷彿一把鋒利的刀,割斷了他們之間那若有似無的聯絡。
秋春炫的臉色微微一變,他從未見過如此決絕的張麗群。在他的記憶中,她總是溫柔而順從,從未有過如此強烈的反抗。
舞臺的燈光漸漸亮起,聚光燈下,張麗群坐在鞦韆上,一身潔白的長裙隨風輕擺,彷彿一朵即將凋零的白蓮。她的臉上化著淡淡的妝,眼中透著深深的哀愁,與平日裡清純可人的形象截然不同。
她輕輕地蕩起鞦韆,每一次的起伏都彷彿帶著她心中的波瀾。觀眾們靜靜地坐著,期待著即將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