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誠恐地將與王府侍衛排長之交涉經過報到了三阿哥處。
“主子,看樣子訊息已然洩露,您還是趕緊從前門離開,奴才自會在此頂著。”
聽完了敏鹿的回報,嘞古顏登時便急了,趕忙朝著三阿哥便是一躬身,語氣急迫地進諫了一句道。
“這……,那好,一切小心應對,萬不可莽撞行事。”
眼瞅著事已不可違,三阿哥退意頓時便大起了,丟下句交代,便打算透過甕城往外城逃了去,至於剛掌握的這兩千兵馬麼,三阿哥顯然已是顧不上了的。
“關緊城門,快關城門!”
就在三阿哥剛準備衝下甕城之際,卻聽一陣馬蹄聲大起中,一彪騎軍已是如卷地怒龍般地沿著長街向關城衝了過來,一見情形不對,外城牆上的守軍頓時便是一片大亂,好在負責把守此處的是三阿哥的門下奴才,拼力地嘶吼了一嗓子,好歹算是穩住了陣腳,一眾守軍士兵們齊齊發力之下,總算是搶在騎軍殺到之前關上了兩扇厚實的外城門。
“該死,怎會這樣?”
儘管是站在內城門處,可有著居高臨下的地利,三阿哥自是能輕易地瞅見疾馳而來的那彪騎軍,心頓時便涼了半截,此無他,前後城門都已被堵上,內外關城上的兩千守軍已成了甕中之鱉,再難有逃生之可能!
“主子勿慌,地利盡皆在我,末將自當拼死守住關城!”
嘞古顏到底是帶兵之人,還是有幾分血勇之氣的,這一見三阿哥慌亂得渾身哆嗦不已,頓時便急了,一把抽出腰間的大刀,猛命地揮舞了一下,滿臉猙獰地便表了忠心。
“守是守不住的,爾等盡皆在此等候,爺這就親自去見大哥!”
三阿哥慌歸慌,可好歹還算是能想得起臨行前陸純彥的交代,自不敢再多猶豫,這便一擺手,滿臉痛苦狀地便下了個決斷。
“主子,不可啊,您這一去,怕是……”
一聽三阿哥要親自去見弘晴,嘞古顏當即便被嚇了一大跳,趕忙出言制止道。
“不必多言,爺自有分寸!”
三阿哥心中怕歸怕,可還算是有些清醒,自不會不清楚留下來堅守才真正是死路一條,此無他,亂戰之中,啥事兒都可能發生,三阿哥可不相信弘晴會對其有甚寬仁之心的,再說了,真要打了起來,就算他三阿哥能僥倖得存,誠德帝為脫開自身嫌疑故,也一準會拿他三阿哥來當替罪羊,真到那時,圈養恐怕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的,反倒是徑直去見弘晴的話,或許還能有個交易之可能,哪怕會因此元氣大傷,也總比沒了命來得強,正是出自此等想法,三阿哥也不等嘞古顏將話說完,便已是一擺手,以不容置疑的口吻交代了一聲,而後便即領著數十名侍衛行下了城門樓,滿臉無奈之色地便往弘晴所部的警戒線行了過去。
“來人止步,再往前行就開槍了!”
三阿哥領著一眾侍衛們方才剛行到離警戒線五十步左右的距離上,對面警戒線上的那名排長已是毫不客氣地斷喝了一嗓子。
“不要誤會,本貝勒在此,有事要與大哥相商,還請代為通稟一聲。”
面對著那一排排黑洞洞的槍口,三阿哥自是沒膽子強闖,可為了能最大限度地保住自身,三阿哥驚恐歸驚恐,卻還是硬著頭皮地呼喝了一句道。
“等著!”
聽得三阿哥這般說法,那名王府侍衛排長倒是沒敢擅專,厲聲斷喝了一嗓子之後,便即匆匆跑到了弘晴的大轎子前,緊趕著便將三阿哥所言稟報了出來。
“讓他獨自過來!”
弘晴雖始終不曾下過轎,可以其強悍的武道修為,卻是早將三阿哥的呼喝聲聽在了耳中,心念電轉間,已然猜到了三阿哥此舉的用意之所在,眉頭自不免為之微微一皺,不過麼,倒是沒拒絕三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