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院的牆也不矮,而且還是掉到了柴火堆,被扎到也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你是什麼人?」陸珩問了一句,看這人的樣子,不像是小偷,小偷也沒這麼笨的!何況真要偷,旁邊那麼多家人都沒有人,何苦他們這來?
「說,你是不是小偷!」家丁手裡的大棒子啪啪的就招呼上了,那人被打得上躥下跳,一身的書生服侍看著有些不倫不類的。
「先別打了。」西陵彥一句話,家丁就收了棍子,然後四個家丁跟四大金剛一樣把人給圍圈裡,那樣子好像這人敢有什麼哇妄動,那就是一棒子直接打死一樣。
那人揉了揉身上被打的地方,然後說:「我找西陵大人!」
陸珩看向西陵彥,然後就聽西陵彥問:「找我?」
那人一開始就覺得眼前的人是個有地位的,沒想到就是西陵彥本人了!
「西陵大人,小人要申冤!」那人說完就撲通一聲跪下了。
陸珩一愣,然後說:「申冤去衙門才對啊!到我們這也不是深遠的地方啊!」陸珩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眼神卻是看向西陵彥的。
西陵彥眨了眨眼,然後說:「你去衙門吧,衙門回給你一個說法的。」告御狀的其實也不少,攔路喊冤的也不佔少數。但是都城還是有王法的,若是有人喊冤,總會有人受理的。
那人沒有起身,而是抬起頭說:「小人連衙門的大門都進不去,有人攔著!」
「誰攔你?」西陵彥聽到這,也算是有所察覺了。
「梧州城太守葉石開!」那人說道,然後從懷裡拿出狀紙地上來。
西陵彥皺著眉,家丁把狀紙拿過來呈給西陵彥,西陵彥看過之後說:「你這案子在當地就能判的,怎麼要跑到這邊來?」
「西陵大人有所不知,我要狀告的這人,和梧州城太守是姑舅親,我所有的狀紙都石沉大海,我爹因為我告狀的事情被打成殘廢,我娘也被打的一病不起,我沒有辦法才上都城想要告御狀,可是這葉石開卻一路派人阻攔我,我若不是辦成參加大考的考生,連都城都進不了,衙門口有他們的人,就等著我已出現就把我拖走的!」那人說著說著,聲音梗嚥了,尤其說道自己父母的慘狀的時候,更是聲淚俱下。
陸珩把那狀紙拿過來也看了看,明白了事情的情況。這人的家姐在出嫁當天,就被二世祖給抓走毀了清白,姐夫一家原本是要討回公道的,也被這個葉石開直接給下了大獄,最後使了不少銀錢才放出來。出來之後為了避免麻煩直接就舉家搬遷再也不回來,他家姐受不了這樣的結果,直接投井自殺,他就一直網上告,只可惜,官官相護,他上天無路入地無門,最後只能一路玩命一般的來到都城,希望能夠討個公道。
陸珩看完之後嘆了口氣,明明就是當地就能判的事兒,結果因為裙帶關係和官官相護把人都弄到都城來了。
「你說的可是真話?」西陵彥問道,這種情況在大月國其實也是不少的。
那人趕緊磕頭說道:「小人若是有半句假話,寧受千刀萬剮之極刑!」深情很是堅定。
西陵彥想了想說:「明日一早我派人送你去衙門。」反正就是一個機會的事兒,要是這樣的機會都不給,受了冤屈的老百姓可就真的沒有活路了。
那人一聽西陵彥肯幫忙,就連忙磕頭謝恩!
之後那人被領到門房去,明日天一亮就把人送去衙門,有西陵家一路保駕護航,不怕那些攔路的人做出什麼極端行為了。
家丁一看沒事了,也就先散了,陸珩這才問西陵彥:「怎的不直接接手這案子呢?」
西陵彥搖頭,說:「京畿衙門的府尹換了人了,眼下不是咱們的人,不好直接插手這事兒。」他一個丞相也是管不了查案斷案的事兒,若是他這